翌日,谢柏庭从昏睡中醒来,苏棠人都下床了,看他的眼神和昏倒前的一样,谢柏庭顿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无力感,他手碰脑袋,“我头怎么这么疼......”
苏棠微微一愣,怎么会头疼呢?
她调制的迷药,药性猛烈,但没有任何后遗症啊。
不放心,苏棠准备给谢柏庭把脉,结果手一伸出去,就被谢柏庭抓住,人往他怀里一扑,然而就起不来了,被抱的紧紧的呢,苏棠气冲上脑,“你骗我?!”
谢柏庭看着苏棠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要来硬的,你根本反抗不了。”
这是实话,即便谢柏庭身子骨还没有完全恢复,力量也不是苏棠能比的,但苏棠也不是好欺负的,她浑身藏毒,他不见得就能得手,她道,“那你昨晚是要做什么?”
谢柏庭无奈道,“我就想看看你毒都藏哪里的。”
结果不仅没看到,还被毒晕了,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苏棠挣扎不掉,道,“我姑且信你一回。”
谢柏庭看着苏棠,嗓音低沉,“我昨晚晕倒之后,你有没有对我上下其手?”
苏棠,“......”
她眼神躲闪,“没,当然没有了!”
谢柏庭一脸不信,凑到苏棠耳边道,“当真没有?那为夫的腰带怎么松了?”
苏棠,“......!!!”
她昨晚气不过想踹他下床,踹不动,就拖了一下他的腰带,她可没有做什么非分之举!
见谢柏庭质疑的眼神,苏棠就有些失去理智了,“我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你再怀疑我,信不信哪天我真把你药倒,把你扑倒吃掉,渣都不吐!”
谢柏庭一脸错愕,决计没想过苏棠的嘴里能蹦出这样的虎狼之言,怔愣过后,他笑了,笑声酣畅肆意,“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苏棠,“......”
“呸!”
“想的美!”
这时候传来丫鬟的扣门声,苏棠瞪着谢柏庭,谢柏庭就把胳膊松开了,苏棠起身的时候,眸光还从某男的腰带上瞥过,她看见他松垮的腰带,耳尖一红,赶紧把眸光移开。
谢柏庭还和以往一样下床后等苏棠给他更衣,然而今天苏棠不伺候了,径直去洗漱,洗漱完半夏给她梳发髻,丫鬟把早饭端来,她就吃早饭。
谢柏庭见她不会帮忙穿衣了,就自己穿了。
苏棠掰着馒头塞嘴里,眼角余光扫过来,不自己穿的挺好的吗,惯会享受。
珠帘外,走过来一丫鬟,禀告道,“大少奶奶,约莫两刻钟,大姑娘她们就启程去大昭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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