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柏庭兄这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碰巧捡到了他遗落的折扇,来救他们?
谢柏庭坐下来道,“你们走后没两天,云翊就失踪了,现在有他活着的消息,我和内子奉皇上之命到望州找他。”
谢柏庭这话等于是告诉他们云翊还活着,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把他们惊的不轻。
旁边男子道,“宁朝京都到望州不经过随州吧?”
他来宁朝前,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仅学了宁朝的话,还研究了宁朝的地图。
云塍和秦晃都看着谢柏庭。
谢柏庭抽了嘴角,扶额道,“走错路了。”
三人,“......”
谢柏庭和云塍、秦晃在牢中团聚,男子和云塍他们半道上遇上,也互引为知己,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彼此的朋友了。
他们在牢中相谈甚欢。
那边一男子过来,见他们没有被关,甚至还有说有笑,想知道是什么人不仅容貌过人,还心态这么好的。
他迈步靠近,看到牢中的人,突然脑壳刺疼,疼的他“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他疼的受不住扶墙,把谢柏庭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然而只看到一个背影。
屋内,苏棠和李霁月边喝茶边聊,苏棠透过门看到山庄里盛开的石竹花,诧异道,“石竹很难栽种,没想到庄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石竹花,单是这种花的手艺,就足够养活这一庄子的人了。”
李霁月走出去,看着那些盛开的石竹花,笑道,“这些花是自己长的,没人栽种。”
自己长的?
那就是野生的了。
石竹花生存能力极差,很难见到大片野生石竹花聚集生长,除非......
苏棠看着那些石竹花走神,那边跑过来一丫鬟,喘息道,“二小姐,不好了,路公子头疼欲裂,昏过去了!”
李霁月顿时就急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丫鬟摇头,“不知道呢,突然就这样了,已经被送回去了。”
李霁月抬脚就走,全然把苏棠抛在了脑后。
苏棠虽然是站着门口走廊上的,但身后就是李霁月的屋子,她屋子里不仅有洗脸的银盆,其他贵重东西也不少,可见黑水寨金盆洗手之前是痛宰了望州知府一刀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要丢一两件东西,反倒说不清了。
没看到李霁月的丫鬟彩兰是既想跟去,又要留下看着苏棠,最后急道,“要不,你们也一块儿去看看吧?”
苏棠正有此意,就抬脚跟了上去。
那什么路公子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绕了两个月型拱门才到,门开着,苏棠直接就进去了,然后就听到李霁月急切的说话声,“快请大夫!”
李霁月急的声音都更咽了,苏棠有点懂她为何抗拒成亲了,显然对这男子心有所属啊。
只是苏棠不明白的是,这男子既然人就在山庄里,李霁月的大哥不撮合他们,反倒去官道上抢人呢,知根知底的不更好吗,还是这男子得了什么治不了的重病,李霁明舍不得自家妹妹守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苏棠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男子,虽然脸色惨白,但难掩俊容,和某妖孽自是不能比,但和信安郡王他们也不相上下了。
李霁月握着他的手,眼泪巴拉巴拉往下掉,看的苏棠心下动容,若是她把这男子治好了,她和谢柏庭就能脱身了,也能确保他们走后,不会再有别的男人遭殃。
苏棠道,“我会些医术,我给他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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