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一旦在权利交接的过程中发生内斗,很可能会伤及局外人。
骆云益点头表示明白,他为他留下大哥的电话,才说道:「我们不会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至少骆家不会乱起来。」
卓辉无奈地耸耸肩,他只当骆云益并不愿意相信最坏的情况会发生。
「好吧,那我先过去了。」
他摆摆手离去。
景欢和骆云益对视一眼,两人一同走进屋里。
「怎么样,我舅舅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吧。」骆云益倒了一杯水,正要递给景欢的时候忽然顿住,「我好像忘记和他们说我有特殊组成机械的能力,不过现在的水安全吗?」
他尝试着用检测仪检测了一下。
嗯,还不错,是特级呢。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房子供水渠道特殊,还是藏区的条件比他想象中更加优越。
如果是后者,那就很奇怪了。
究竟是藏区有奇人异事,还是藏区天然的水资源没有受到末日的污染呢?
「舅舅,他是什么职业?」景欢好奇地问道。z.br
骆云益心不在焉地抬头看向她:「舅舅他是一位科学家,似乎在我母亲嫁给我父亲之前,他一开始并不赞成这段婚姻,只是后来碍于我母亲的坚持,他便将研究室转移到藏区。」
「多年以来,他在藏区的研究非常深入。」
景欢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觉得于雁山非常亲切,他很像她之前见过的一位科学家。
对,应该就是那位功勋卓著的科学家。
「可是,」景欢皱着眉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滤镜破碎了,「他平时竟然是这个样子吗?」
这当然不是说于雁山的言谈或者举止有问题,而是他说话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是被强迫或许有些不合适,但她总是感觉自己被牵着走,如果不走就会感到愧疚。
骆云益挑挑眉后点头:「是的,我从小就是被如此对待。」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母亲总是为他施压,似乎他做出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是对母爱的亵渎。
小的时候骆云益几乎没有自己思考的空间,他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舅舅和母亲的牵制下完成。
直到他长大以后,开始有分辨的能力,才知道这样的爱有多窒息。
不,这可能不配称之为爱。
景欢听过骆云益的话,脸上瞬间浮现出心疼。
父亲工作繁忙,哥哥们在他小的时候又经常忙于学业和其他事,而母亲和舅舅一味地向他施压,这样的生活也不知道骆云益如何艰难长大。
「以后我帮你一起分担好吗?」景欢的眼神瞬间清明。
有些事骆云益不好做,但是她没必要害怕。
骆云益揉了揉景欢脑袋,无奈道:「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可怜啊,不用这么担心。」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他眼神悠远地看向远处,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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