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铎暴怒道:“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我兄弟!”
“......”
李成功正要开口,忽然看到水渠里出现了四条人影不由得大喜道:“他们出来了。”
“所有人都压上去,拼死护他们回京师。”
毛襄抽出佩剑一马当先,冲向了叶千羽的方向。
与他擦肩而过时,将一块令牌塞在了叶千羽手里:“这是我的腰牌,拿着它进宫去,把这里的一切禀明皇上,求皇上发兵救援,快走!”
李成功第二个跃过叶千羽身侧:“往北走,有我们藏的马,快点走,别辜负了指挥使大人的苦心。”
叶千羽对着两人的背影拱了拱手,在赵家铁弓的护送下登上藏在山沟里的快马,向京城的方向放马疾驰。
哪知他们一行人还没跑出多远,就被斜下了杀出来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
这支像是被风吹来的人马足有五百余人,个个头戴乌纱高帽,身穿黑色重甲,斜挎铁胎强弓,胯下清一色的黑色战马。
他们身上虽然没有军旅的悍气,却带着一股阴冷至极的杀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雨化田沉声道:“东厂的黑衣箭队来者不善啊!”
东西两厂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不知道斗了多少回,彼此之间知根知底。
雨化田说对方是东厂的精锐黑衣箭队就绝对错不了。只是他们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囚鹏苑?
叶千羽眉头一挑道:“明教的朋友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藏在暗处的赤炼排众而出:“既然知道我们在这儿,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交出从囚鹏苑里得来的东西,我放你们走!”
“放我们走?”叶千羽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
赵全铎上前一步冷笑道:“做人别太嚣张,同时惹上赵家、陈家和锦衣卫只怕你们东厂督主也未必会好过。”
赤炼脸色未改道:“我们不想与赵家,陈家为敌,两位可以自行离去!”
“放你妈屁!”陈潇勃然大怒:“痛快的让路,让我们过去,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过,惹毛了老子,让你们东厂好看。”
赤炼从没想到过陈潇会如此强硬。
明教现在与赵家之间已经变得无法善了,再把陈家推到对立面上,无异于雪上加霜。
只怕连教主都会觉得头疼。
黑衣箭队的首领飞鹰忽然沉声道:“厂督说了,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已经没办法妥协,赵全铎也不想多做废话,伸手在背后比了一个杀人的手势,忽然暴喝道:“趴下!”
叶千羽等人本能往马上一伏,身后近百名赵家铁弓忽然抬手,袖管里由机关控制的劲弩毫无征兆的激射而出。
黑衣箭队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片蓝光,紧接着就有人从马上倒飞起来,从他们背后进出来的血箭,喷后面人马满脸满身。
受惊的战马“唏啾啾......”一阵长鸣,前蹄离地人立而起,差点将马上骑士掀了下来。
一群骑士除了控制战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赵家铁弓一击得手之后也不恋战侧身从马上翻落下去,转眼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一群空荡荡的战马立在原地莫名其妙的打着响鼻。
双方人马距离本就不远,加上黑衣箭队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赵家铁弓挂在马鞍桥的弓箭上,谁都没想到他们会忽然从袖管里射出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