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东鹿家吵成了一锅粥,那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呸,你个不正经的骚蹄子,别以为你们大白天在屋子里干那些个破事儿没人知道,真当自己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好人了,老娘是懒得拆穿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长房刘氏被气急了,口不择言的将四房两口子的事儿抖落了出来。
而四房小周氏闻言,宛若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我没羞没臊?我没羞没臊那也是对我自家男人,可不像你们家那个宁愿去外面找野食也不碰你一下的好。”
这话一落,长房刘氏瞬间变了脸色,“你说什么?你在给我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呸,也就是你像个傻子一样,还觉得不错呢,人家刘寡妇——诶呦,娘,您打我干什么啊?”
“我打你个搅家精,我打死你得了,还不赶紧给老婆子我闭嘴。”
鹿老婆子气的将扫把挥的舞舞生风,小周氏一边求饶一边满院子跑,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而长房刘氏忽然想起了上次村里有传言她跟孙二狗私会的事儿,还说的有鼻子有眼,连穿的那件绣着缠枝花的褙子都知道。
可那件褙子去年就丢了,为此她还生了一肚子闷气,本想出去骂一通却被自家男人给劝住了。
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原委。
顿时气的大哭,歇斯底里的大骂道:“鹿德贵,你个狗东西,我跟你没完——”
这下鹿家更热闹了。
看热闹的人更是指指点点,茶余饭后都不忘说上一句。
鹿春娥哪怕戴着头巾,将脸护的严严实实的,可依旧感受到了村里人厌恶嘲讽的目光,她顿时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不能。
这一切都是夏小乔害的,都是拜她所赐——
她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孙二狗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鹿春娥顿时冷着脸骂道:“怎么这会儿才来?”
“我,我我这不是拉肚子给耽搁了吗?”
“你——”
鹿春娥一脸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儿咋样了?这都过了几天了,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诶,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也想动手啊,可,可那个夏氏身边总有人,我这不是没机会吗?”
“废物——”
鹿春娥给他一顿好骂,那孙二狗到也不还嘴,还一副贱兮兮的模样,让她看了都作呕。
可她又没有别的法子,最后狠狠心,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个药给你,只要给那个贱人喝了,哼,你想对她干什么便干什么,懂了吗?”
孙二狗大惊,“这,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哼,你肖想那个贱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你就不想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我那个清高的堂哥定会休了她,除了你,她还能跟谁?”
孙二狗闻言,咽了咽口水,搓了搓手。
“可,可是——”
他还有点打怵,毕竟翘鹿景渊的墙角啊,那可是十里八村都羡慕崇拜的神。
在一个,那夏小乔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主——
“怎么,怕了?”
鹿春娥见他打了退堂鼓,赶忙敲编钟,“你以为现在抽身而退我那嫉恶如仇的堂哥就会放过你了吗?别想美事儿了,他那性子瑕疵必报,待他好了有你好受的。”
“与其等他身体好了找你麻烦,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个小贱人弄你那儿去,没准还能将他气死,你到还少了一个新头大患。”
“我跟你说,机会只有一次,想想夏氏那个贱人手上的银子?她能搞出那么多银子买茶苗,手上能不留点过河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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