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
用灵泉水将手洗干净之后,又将伤药涂好包扎完之后道:“我从家里带了些棉被,洞里寒凉,你先坐在上面小憩一会,我去看看村里其他人可有受伤。”
这次鹿景渊没有拦着她,看着她穿梭于人群中为人治伤的身影,眼中布满了温柔之色,嘴角也隐隐带着笑意。
可笑不过三息,两个臭小子直接扑了过来。
“跌,抱——”
“抱抱——”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差点被两个熊孩子扯掉,他顿时黑了脸,可当看到两个小家伙那漆黑明亮跟他长的一般无二的瑞凤眼后,他的气瞬间就散了。
不仅如此,还将身上的玉佩摘下给他们当玩具。
可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一丝疑惑之感,实在是这两个小的长的太像他了。
要不是如此,还真不一定能上的了宗谱。
有没有可能,这两个孩子就是自己的?
一想到这儿,鹿景渊瞬间被这想法惊到了。
怎么可能呢?
可一想到自己那一夜的荒唐事,在一想想这两个孩子的出生日期,还长的这般像他。
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儿?
想至此,他的眼神不由得越发的深沉了。
以前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儿,他就万分的厌恶,可如今看来,也许该查上一查。
倘若这两个孩子真是自己的,那——
鹿景渊看着远处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夏小乔并不知这些。
“您这伤口有些大,切记不可沾水知道吗?”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谢谢秀才娘子。”
那妇人一脸感激之色,而就在这时,鹿老婆子冷着脸大声道:“你个死丫头,里外部分的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过来给你大伯和二郎上药?”
刚包扎完伤口的夏小乔凉凉的撇了她一眼,“我们五房就我阿爹一子,何来大伯一家?”
“你,你个臭丫头,翅膀硬了是吧?就算,就算是过继了,那也是我们七房的血脉。”
结果这话刚落,鹿五奶奶直接冷了脸,“活了一大把年纪,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既然过继了,那就是我五房的子孙,与你七房何干?”
“你——”
鹿老婆子气的咬牙切齿,“怎么跟我们七房没关系,他明明是——”
“明明是你什么?是哪个狼心狗肺,不是人的东西在景渊深受重伤之时踢出家门的?是哪个黑心烂肺的贱人,竟连自己亲孙儿都卖去换银子?是哪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践我家孙儿,为了逃避刑罚竟将儿子一家过继的?”
“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生生讹诈了我们整整一百两银子,你亏心不亏心?还有昨日在祠堂说那恶毒之言,欲至我家孙媳于死地之人又是哪个畜生?现在提什么血脉亲缘了?你们配吗?”
...
这张口不是人,闭口畜生的,可是把鹿家人骂的叫一个惨。
偏这骂的处处在理,鹿家人还无法反驳。
气的一个个恨不得吐血。
他们可以欺负夏小乔一个小辈,她要是敢还嘴,还可以给她扣上一个不敬长辈的罪名,可有了鹿五奶奶的回护,就完全不一样了。
将她们骂个狗血淋头,也得听着。
如今村里人对鹿家七房厌恶至极,自然没有人会帮她们说话,如此形式简直一边倒。
而夏小乔则心里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果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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