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意识去看,放在桌上的那盘肉干粒。
只见盘内的肉干粒摆放凌乱,有一些还扒拉到桌面上。
明显有人动过!!!
“你们动过盘子?”季婈凝声问。
“没有。”寸刀语气沉重,整个人被打击得,惨得一匹。
像一株失去水分的小白菜。
他们没有碰过盘子???
说明贼人,再一次嚣张的来,嚣张的走???
季婈和谢显华对视一眼,眼底闪过异色。
感觉生活……好玄幻!
“你肉干粒里,放了药的吧?”谢显华冷静的分析。
季婈点头:“小白还在院中躺着呢。”
谢显华皱皱眉。
季婈拿出的药,药效有多霸道,他深有体会。
没有道理,药不倒贼人啊?
难道是百毒不侵?
季婈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盯着肉干粒,想捏起一粒,放进嘴里尝尝。
蓦然,季婈看到桌子与墙壁的夹缝中,有一抹艳丽的色彩晃过。
她疑惑的眨眨眼。
乔氏怎么会有这么艳丽的布料?
这样色泽艳丽的料子,价格可是十分美丽的。
以乔氏抠唆的性子,怎么可能去买,并且买回来不珍藏起来,反倒塞在落满灰尘的墙角缝隙里?
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季婈纳闷地往,桌子与墙角的夹缝中,探头一看。
“咦?”
她看着眼前一物,惊疑自己想错了!
刚才看到的艳丽色泽之物,并不是所认为的布料,而是……
一只体长大约三十厘米,头葡萄灰色,眼周沾绿色,前额有一窄的黑带,延伸至两眼。
上体绿色,颏白色,喉和胸葡萄红色的绯胸鹦鹉!!!
此时,这只胖嘟嘟的绯胸鹦鹉,双目紧闭,胸口一起一伏,正呼呼大睡……
“噗呲——”
季婈忍不住笑喷。
众人不解的看向她。
季婈捂嘴笑,指着夹在缝隙中大睡的绯胸鹦鹉道。
“喏,小贼在那里睡呢!”
众人:……
这么一点缝隙,睡个人?
季婈的手伸进夹缝中,单手提起睡得昏天暗地的绯胸鹦鹉。
“这就是整得大家都神经兮兮的贼?”谢显华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胖鸟。
他难以置信的问:“可是这不是只鸟吗?那句混蛋是它说的?”
季婈点点头,一边将绯胸鹦鹉装进鸡笼里,一边回答。
“你们等着哈,我弄醒它。”
寸刀等人虽然也不敢相信,他们竟被一只肥鸟,耍了半天的事实?
可季婈说这只肥鸟就是贼人……
寸刀等人勉强按捺下好奇,耐心等肥鸟醒来解惑。
季婈饶有兴致的从荷包中,拿出早已备好,装着醒神药水的小瓷瓶。
她拔开瓶塞,一股沁凉轻微刺激的药香传来。
季婈将瓶口对准,正昏睡的绯胸鹦鹉鼻孔,轻轻晃了晃。
“阿嚏——!”
绯胸鹦鹉一个大喷嚏过后,懵头懵脑醒来。
它一醒来,乍一看到被当成菜鸡一样,关在鸡笼里,整只鸟都不好了!
“啊!救命!坏蛋要杀鸟啦!!!”
难听粗嘎的声音,从胖鸟的嘴里传来。
与之前乔氏屋子里,传来的那句’混蛋‘声色一模一样。
除了季婈一脸果然如此外,其他人全都懵掉。
这是一只会说话的鸟?
还是一只,可能智商碾压谢二的肥鸟!
这边抓到’贼人’的动静,引起了谢家其他人的注意。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
每一个人看到,被关在鸡笼里,正崩溃成话唠,不断乱叫救命的肥鸟,皆惊奇不已。
季婈上一辈子,见过会说话的鹦鹉,多了去了。
只不过,这只绯胸鹦鹉,看起来……比较聪明?
她一脸平静的拿着一根小棍,从竹编的孔洞中,戳向笼内的肥鸟。
“说说你的来历。”
肥鸟看到季婈手中的小棍,喊叫声骤然变得凄厉起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它正被这样那样蹂躏着!
季婈掏掏耳朵,难受得真的戳了肥鸟一下,没好气的威胁。
“再叫,就把你吃掉!”
“救……嘎!”
绯胸鹦鹉粗噶的恬噪声,戛然而止!
季婈看着用翅膀自觉捂住嘴的肥鸟,冷哼一声。
还不相信制不住它了!
她审讯一样,冷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你主人是谁?干什么来我家偷东西?之前偷东西时干嘛骂一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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