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头,你咋来了,摔着没有?”
徐凤年关切的问道,手不断的在盲叟的身上试着,看看有没有哪里伤到。
“徐小子?这几年你没事吧?”
盲叟正是许宗甲的祖父许涌关,他今日独自一人上街,本来兴致很好,却听到了林探花光天化日之下羞辱徐骁,护住心切,才上演了这一幕。
许涌关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他已经三年没有见过徐小子了,今日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对方,听对方的声音,应该过得不错,看来自己的担忧完全没有必要。
“我能有什么事,只是被家父赶出家门,游历了几年,没和您老说一声,让您担心了!”
徐凤年这才将老叟扶了起来,安慰着许涌关,解释了几句自己的事情。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遭到了不测呢,还让我那孙儿多打听一些你的消息.那臭小子还说你小子祸害遗千年,绝对没事,不愿奔走,倒是对你不住了!”
许涌关想起许宗甲当时对自己让他打探徐凤年的消息时的不愿,深感对不起徐凤年,不由的道了声歉。
徐凤年闻言一愣,这许涌关的孙子,说来也怪,自己多次上门,都没有见到对方,但对方如此评价自己,好像是对自己有所了解。
徐凤年只是闪过一念,随即就抛之脑后了,开始劝解起了许涌关,让他回家,不要在此和林探花纠缠了,免得受到伤害。
老叟起初不愿,但是在徐凤年一再的保证下,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嘴里还对着林探花骂骂咧咧,很是不屑。
樊姑娘见状更是气愤,但是碍于徐凤年和林探花在场,才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多谢兄台仗义执言,出手相助!”
林探花这才拱手一礼,对着徐凤年道谢。
“客气客气!”
徐凤年毫不在意,和林探花演着戏,回府多日,他今天总算是找到了乐子,打算和林探花多玩一玩。
“刚刚看兄台,在下面对鄙人的话多有应和,难道也是对徐骁看不惯?”
林探花在车顶辱骂徐骁时,下面围观的人中,只有徐凤年大声应和,很是显眼,所以林探花早就注意到了徐凤年的存在,认为对方是志同道合之人。
“可不是,徐骁这个老家伙,忒不是人了!”
徐凤年想起自己这三年受到的苦难,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自己的老子,心中怨气难解。
姜泥错愕的看着徐凤年和林探花相谈甚欢,共同咒骂着自己的老子,实在是搞不懂徐凤年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费解的挠挠自己的脑袋,亦步亦趋的跟在几人身后,向着北凉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