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漂亮的女土匪抱着琵琶,熟练地弹出动人的小曲,士兵们被这首优美的曲子吸引住了,听得入了迷。”
惠子听到这里,不由感叹到,“这些人好生历害,我瞧这列火车只怕是要被他们劫了。”
郝铁摇了摇头,“他们这一切,自以为演的好,演的妙,其实早在别人的算计中了。”
“喔……”
惠子催促道,“后面怎么样了呢?”
“这些土匪的想法是埋伏一些人在途中攀上火车夺取车头,车里的土匪们听到鸣笛的信号,便开始动手,比如操起桌上的酒瓶,手中的琵琶砸士兵的头……
这太小儿科了,一切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
蓝小雅听得脸色越来越白,郝铁还要继续说下去,就见孟海闪了进来。
“外面的日头好毒,我见那些犯人只怕是承受不住,要闷死在车里。”
心中一惊,郝铁站起身来,“走,去看看,当日骂我这么狠,现在看看这群囚徒还有力气骂人吗?”
蓝小雅伸出小手,下意识想拦他一下,却又马上缩了回去,轻轻扭了一下腰,整个动作便显得十分自然。
装犯人的闷罐车就加在倒数第三节,和郝铁中间隔着一节车厢,车厢里有一个小队的伪军,此时正在车厢里打牌,喝酒,很是热闹。
走下站台,郝铁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直射而下,像是要把一切烤焦似的。
将手挡在额头上,此时闷罐车已经装好,站台上有几名鬼子军官在走动,并没有马上开车的意思。
列车开动起来总会有些风,这样人就没那么难受了。
鬼子为什么不开车呢?难道又出了什么状况?今天的状况已经不少了。
这列火车让郝铁十分头疼,真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的,什么的干活?”
一名鬼子军官来到郝铁面前,挡住了去路。
郝铁眉头一皱。
此时他已经看到闷罐车里的犯人。
只能从唯一一个能透气的窗子里拼命向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窗子里面堆满了人头,让他想到鱼缸里缺氧的鱼。
抬头看了看太阳,日头正毒,虽然从来没坐过闷罐车,但却听说过里面环境的恶劣。
何况这还是鬼子的闷罐车,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好像也能闻到一股股的恶臭。
想着同志们受着这样的苦,郝铁心里很痛。
“喂,干什么的,不说,死拉死拉的。”
鬼子军官见郝铁神色有些不对,他的警惕性很高,向后退了两步,抽出了腰间的战刀。
顿时一小队的鬼子跑步上前,十几把三八大盖同时举了起来。
这些鬼子训练有素,随时保持着警戒,跟在岚县火车站完全不同。
宫本这是玩得什么兵法?
赦铁一时间没想明白,所以也没怎么理面前的鬼子军官。
鬼子军官脸上显出一层杀气。
今天这里得到命令,要保证绝对安全,任何隐患都要无情的消灭。
一位穿着体面的枝那人,竟敢在皇军面前摆出臭架子,他准备趁此机会展示一下帝国武士的风采。
刀尖斜指蓝天,这是一个能把人劈成两半的角度。
看着这位军官杀人如此专业,郝铁的眸中有火焰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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