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拿起盘子里的一个玩偶给他看，“儿童餐送这个，我喜欢的动漫联名款，可爱吧？”

宁斐脸上的嘲笑更浓，拿起玩偶看了看，又看看方媛，“跟你长的还挺像！”

*

虽然不是夫妻，但久别重逢，也是干柴烈火。

后半夜才睡，天刚亮的时候宁斐突然醒了，觉得被子里有什么东西，拿出来是那个玩偶。

他故意在她肚子上用手指划了一下，方媛抓住他的手，声音模糊的问道，“你做什么？”

“给你做剖腹手术，恭喜你生了个女儿！”

宁斐把玩偶塞进她手里，“跟你长的一样。”

混沌中，方媛慢慢清醒，笑的浑身颤抖，笑着笑着气氛变得微妙，新的一天，新的暧昧，又开始了！

那时候两人真的很像情侣，所以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准备捅破这层关系，将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

谁知道有些话根本没来得及开口，一切就结束了！

“你在做什么？”身后传来清冷的一声。

宁斐慢慢转身，手里还拿着那个玩偶，意味深长的道，“没想到，你还留着！”

方媛伸手拿过去，重新放在书架上，淡声道，“我自己生的，能扔了吗？”

宁斐接口道，“那我也有份！”

方媛背对着他，指腹摩挲着娃娃的脸，眼睫颤了颤。

宁斐心头情绪涌动，一直藏在心里的问题借着这股冲动终于问了出来，“半年前，为什么？”

他的话没说完整，但是他知道方媛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半年前，她突然要结束，和分手有什么区别？

“没有为什么，你就当是我一时冲动吧。”方媛转过身，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带着几分无谓、几分不屑的表情，像是一层保护色，让人再难看懂她心里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