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莹看向陈行，见他薄唇紧抿，目光也比平时多了几分深沉，明显是被触动了心绪。

“我看同学群里说，李星晚今年回国过春节。”彭宴突然道。

李希文接口，“是，她离婚了。”

他们继续谈李星晚的事，陈行不发一言，只低头喝酒。

凌晨两点的时候众人才散，华莹没开车，陈行叫了代驾，先送她回去。

两人一路沉默不言。

冬夜，凌晨的江城终于安静了下来，这个城市热闹的时候太过喧嚣，让人浮躁，等冷清下来，又让人感觉不适。

一直到了华莹楼下，她转头和陈行道别。

陈行喝了不少酒，却不见半点失态，温雅中带着清冷疏离，“华小姐，晚安！”

“路上小心！”

华莹推门下车。

她没让他留下，而他也没提，如朋友一般的道别、分开。

华莹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往自己家走，脸上凉丝丝的感觉，她抬头才发现下雪了，路灯下，可以看到紧密的雪粒子簌簌而落。

她加快脚步，赶在大雪来临之前回家。

*

之后的半个月，陈行去了酒吧四五次，再没见到过华莹。

他和朋友们依然如往常一样畅谈，偶尔彭宴会忍不住好奇的提起，“好多天没看到华莹了，她很忙？”

陈行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位置，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似空落，似怅然。

一晃又到了周六，有个项目要忙，陈行带团队加班，没想到会遇到凌久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