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是下了血本操作这事的,搭了人情后,他顺利调职轧钢厂,然后搭上一些人的线。
秦淮茹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只当棒梗是正常调动,毕竟轧钢厂从去年十月份开始,到今年开年一段时间,时不时都在进行调动。
“棒梗,以后许叔顾着你,有事儿说话。”
知道棒梗调动的一些内幕,许大茂也示好起来。
“许叔,以后劳烦您多照顾了。”,棒梗笑呵呵奉承一句,拿出烟来散给许大茂。
“你小子出息啊!”,许大茂也没有想到当初他设计坑过几次的棒梗也历练出来了,以后还真得注意着点。
两人客套着,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走到胡同口,正好遇见林家国回来,打了招呼,就一起往家回。
“林叔,您能帮我搞几坛酒吗!”
棒梗询问起来,林家国接过他递来的烟,笑道:“数量多了不行,不过一次两三坛可以。”
“那以后每个月留给我一点,行吗?”
“行!”,林家国点头,也没询问棒梗拿酒去干什么。
许大茂知道棒梗是要多交朋友,也没去打听,各有各路,只要不损害自己的利益就成。
三人聊着回到四合院,刚进院里,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乱臣一团。
“怎么了这是?”
看着三大妈昏迷着,三人也惊了。
“愣着干什么,送医院!”,一大爷易中海吼了一声,看到林家国三人正回来,让三人还有南易几个帮着把三大妈背上三轮车。
一翻手忙脚乱总算把三大妈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后,说了留院观察,就将三大妈送去病房了。
“一大爷,这怎么回事?”,许大茂问了起来,几人现在还迷糊着呢。
“阎解放跟人茬架,动了刀子,他伤的人进医院,而他自己,现在被公安带走问询了。”
“这不,三大妈听到人被公安带走,还要送钱去受伤那边的人交医药费,一时受不了,哭着哭着就晕了。”
“三大爷现在还在派出所呢,你们在这守着,我去知会他一声。”
说完,一大爷易中海就起身离开了,林家国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嘿,你说解放那小子,还真有动刀子的胆儿,行啊。”
许大茂是个不怕事大的主儿,兴致勃勃啧啧感叹起来。
几人见状无语得很,南易咳簌几声,提醒道:“大茂,少说几句,三大妈醒来听到了估计受不了。”
许大茂目光转向病床那边,他有些尴尬道:“行,不在这儿说。”
“棒梗,你回去让人尽快找于莉过来,我们几个男的,照顾三大妈有些不方便。”
林家国出声,棒梗点头表示明白,出了病房,往四合院那边赶去。
夜幕降临,于莉跟阎解成来到医院,两人已经搬离四合院,根本就不知道今天的事儿。
三大妈醒来后就一直落泪,不断询问儿子阎解放的事儿。
“病人注意控制情绪啊,你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
医生进来检查后,交代起来,随即又把于莉两口子叫出去。
林家国几人也跟了出来,来到转角,医生交代道:“这老人家身体就弱,突然怎么一激,问题就严重许多。”
“你们要安抚她的情绪,她这情况,最起码留院观察半个月。”
于莉两口子面面相觑,随即又仔细询问起医生来,医生解释一番后,几人是听明白了,三大妈这情况,越是控制不住情绪,就越容易将其他病症给引发出来。
医生离开后,阎解成黑着脸,咬牙切齿道:“这阎解放,搞一堆破事谁帮他收场。”
于莉也非常不满抱怨起来,林家国几人没有说话,好家伙,这事儿不算完啊。
两口子留在医院,林家国几人返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几人才知道阎解成打架的原因。
“争风吃醋呗,小年轻火力壮,头脑一热就开干。”
“打了一架被拉开了,然后好面子又约架,这不,动刀子了。”
明白了原因,许大茂直乐道:“你还别说,这以后解放在这片算是打出名号了,以后谁惹他都得记着点怕。”
“许大茂,滚犊子吧,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众人满头黑线,许大茂撇撇嘴,耸了耸肩道:“现在事情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赔一笔钱,让受伤的那家伙以及家人私了,公安那边,教育了解放后,最多也就是关他个半个月。”
“人又没死没残,多大的事儿。”
众人再次无语,你许大茂说得忒轻松,也就是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了。
“怎么,觉得我说得不对?”,许大茂见众人这般表情,又一摊手辩解道:“人家医生可是说了,三大妈现在需要的就是缓和情绪,不然非大病一场不可。”
“到了这个时候,除了拿钱解决事儿,难不成还要跟人家掰扯,然后等警察同志处理解放。”
“真要那样,三大妈估计真得躺在医院观察半年才能出院。”
你还别说,许大茂这话听着像是玩笑话,可一想,还是个解决办法。
确实,现在跟受伤的人达成私了最重要,真要等到人家按公家的规矩来,阎解放指不定怎么着呢。
“三大爷舍得钱吗,这一次可需要不少钱。”
一人怀疑起来,有人搭茬道:“不用也得用啊,这事拖下去,在医院的三大妈估计更气。”
你一句我一句的,这事有得聊,大家聊着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跟三大爷阎埠贵回来了。
大家询问着怎么处理,一大爷易中海叹道:“也多亏人家那边事儿不算大,警察那边是确定要将解放拘留半个月进行学习教育了。”
“说好了赔偿一笔钱,大家若是手头上宽裕,伸伸手帮忙也是好的。”
一听这话,许大茂问道:“一大爷,这商量好了赔多少?”
“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种种加起来一共五百,人家威胁着谈呢,不同意还不行,你不同意,后续更麻烦。”
众人一听五百块钱,顿时都替三大爷阎埠贵心疼,这数目,是真的被人家威胁着商谈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你还不敢说人家讹人,谁让人家现在有人躺在医院呢。
“一大爷,这打架是两个人的事儿,不能谁输谁就有理吧。”
一人撇撇嘴说着,一大爷易中海苦笑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人现在躺在医院,警察同志就算要教育他,也得等他伤好了吧。”
“更别说动刀子这种事儿那是怎么快点了结那是就得有多快。”
这种事捐钱是不可能的,真要搞出捐钱的事儿来,估计警察同志得上门教育大家。
可不搞捐钱的动作,谁也不想白拿钱给三大爷阎埠贵,就等着他说话呢。
三大爷阎埠贵现在虽然焦头烂额,可也是明白这事儿需要的钱得开口借,他说了几句请大家伸伸手的客气话后,就去拿了笔跟纸。
一大爷易中海首先借了三大爷阎埠贵二十块钱,大家一看,也五块十块的给借了。
三大爷阎埠贵连连感谢,心里头却大骂着二儿子,这事儿可把家里老底给掏空了。
将钱收好,三大爷阎埠贵又去了医院,还有一个病人需要安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