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议论着棒梗的出息,而在一大爷易中海屋里,他的脸是黑的。
就在他想找秦淮茹问问这事儿的时候,傻柱家也在今天抱回来一台电视机。
见状,一大爷易中海都有些恍惚了,电视机这东西,什么时候成一家子的标配了?
今天中院很热闹,有人还故意玩笑起三大爷阎埠贵道:“三大爷,您本来想做独门生意的,现在可好,抢你生意的还不止一个。”
有人哈哈笑了起来,三大爷阎埠贵嘴角抽了抽,哼哼一声甩手走人。
一大爷易中海终于找了个空当找到了秦淮茹,询问她为什么不阻止棒梗买电视机。
本来秦淮茹还想着要怎么解释呢,如今许大茂家,傻柱家也有了电视机,她更好解释了。
“一大爷,棒梗琢磨着找对象呢,您看现在这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吧。”
出头鸟之所以是出头鸟,那是因为只冒出一只鸟来。
如今这四合院已经有了四家人有电视机,棒梗出点风头,却又不那么现眼了。
一大爷易中海闻言顿时懂了,有些无奈道:“该说的都跟你们说了,既然你们不听,随你们吧。”
到了这个地步,问不问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他有些心累返回屋里休息去了。
院里出现了电视机热的时候,前院的林大福总算记得自己答应了要买一台的,这天,得了票后,他也去买了一台电视机回来。
院里的人对这事儿已经有些麻木了,许大茂能买,棒梗能买,林家国一家子能买一台电视机,也没什么奇怪的。
见院里已经我五家人买了,一些犹豫不决的家庭,咬了咬牙也准备肉疼一下也去买。
而就在这股风吹着四合院时候,另外一股风也开始刮了起来。
雷霆席卷之速度,快得让很多人都反应不过来。
轧钢厂以及一些厂都在这股风的包围之中,抓人,审查,追缴损失,各种工作快速展开。
一股“寒风”吹过,一些人吓得瑟瑟发抖。
四合院里,许大茂又慌又急,二大爷刘海中也是如此,棒梗也跟两人差不多。
“一大爷,您要帮一帮棒梗啊。”,秦淮茹这个时候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还是一大爷易中海见多识广,她怎么就不听呢。
“找我没有用。”,一大爷易中海苦笑起来,安抚秦淮茹几句,让她情绪平稳下来,这才道:“这件事牵连太大,先等等看看。”
秦淮茹一听,又稳不住情绪道:“一大爷,这等下去到时候怎么办?”
“不等那怎么办?”,一大爷易中海反问起来,哼哼一声道:“难不成你要让棒梗跑路?”
“等着吧,这事儿我也打听了,应该会有一个妥当的处理的。”
一大爷易中海都这般说了,秦淮茹能说什么呢,就算再心急,也只能等着了。
时间慢慢过去半个月,许大茂几人都安定了不少,就在他们觉得快要结束,能够安稳度过去的时候,他们接二连三被约谈了。
降职,追缴损失,调整岗位,各种处理方式随之而来。
二大爷刘海中是七级工,加上他只盯着位置,没去伸手,所以处罚是变成车间里一个普通工人,继续干着他的工作。
许大茂被降职成为原来的检票员,棒梗被降职普通的员工,除了这个,他们还被隐约提醒要被追缴损失,不然查出来就不是这样的处理方式了。
到了这个地步,谁还敢不听呢,也就是这事儿牵连太多,抓了该抓的人后,其他的可以灵活处理。
幸幸苦苦两三年,一朝再回伸手前。
棒梗来找一大爷易中海借钱了,所谓的追缴损失,就是另类的“罚款”,他们这些人,还不得不认。
一大爷易中海能说什么呢,只能借了一笔钱给棒梗,让他去把这事儿处理好。
前院,屋里,林大福叹了叹道:“轧钢厂要散架了啊。”
一次大动荡后,有的人已经选择离职了,而轧钢厂,难有以前的精气神了。
“爸,我听说原先已经整合好的分厂,再一次被切割出去了不少。”
林家国对轧钢厂也是有感情的,这样的变化,他也有些唏嘘。
“技术被人赶上了,不切割能怎么办!”,林大福苦笑起来,抽着烟叹道:“两三年时间,就光吃老本儿,南方那边引进了新的技术,干得风生水起。”
“当初技术突破带来的外汇优势,被人家给取代了,哎,技术代差,太难了。”
林家国微微点头,谁让偌大的中国,那是白手起家呢,人家的基础太好,想要突破某方面的技术相对来说容易许多。
“算了,我还是专心我现在的工作吧。”,林大福知道自己的能力改变不了轧钢厂如今的现状,几番感叹后索性也不去多想了,不然越想越烦。
……
许大茂这部分人被降职,这是公布出来的,可被追缴损失,这是没有公布出来的。
没有公布,而被追缴的人自然也不不会瞎咧咧出来,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说出来多丢人啊。
眼看自己又成了检票员,心里头气不过的许大茂顿时有了决断,他要去走新路子。
如果说前段时间他还犹豫的话,现在他是没有什么犹豫的了。
就阎解放那样的人都能搞出点名堂,他许大茂怎么着也得比阎解放强吧。
有了决断后,让老爸那边找人接班,就当给人家一个人情了。
检票员的工作他不想干,可有的是人干,一通操作后,许大茂果断下了海。
许大茂的决断可比阎解放抱回院里第一台电视机的震动可大多了。
“大茂,你小子牛,这铁饭碗不要,我服了。”
院里的人说什么的都有,许大茂就装听不见,寻了个关系,就去找新路子去了。
棒梗见许大茂这般选择,他也有些蠢蠢欲动,现在他干的工作,那是又累工资又少,可不爽着呢。
对于儿子棒梗的这般试探,秦淮茹那是立即就拒绝了,有些生气道:“棒梗,你给我安心上班。”
“妈,家里头都空了,我得琢磨其他路子不是。”,棒梗心酸得不行,一次追缴,差点没让他把电视机抬去卖了。
“你给我少琢磨这些东西。”,秦淮茹这个时候再不敢让棒梗搞什么来钱快的路子了,这一次还算好,钱没了人还在,可下一次呢,真要人进去了,她秦淮茹得疯。
“行行行,不琢磨,不琢磨行了吧!”,棒梗见老妈发怒,也不敢这个时候触霉头了。
秦淮茹情绪缓和些,看着儿子道:“棒梗,妈算是明白了,路还是走得稳当些好,你不是每一次都有那种运气的。”
“安安生生过日子吧,如今我们家也有两个人上班,不比其他人差。”
“妈,我知道了,保证不瞎琢磨。”,棒梗求饶,秦淮茹拍了儿子一下,笑道:“别搞怪,你看到有人发了财,可你没看到路子走不通的更多。”
母子两人聊了一会儿,秦淮茹才离开这屋,棒梗拿出烟来,抽着就觉得自己有些惆怅。
惆怅的不止棒梗一个,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也惆怅。
轧钢厂还是轧钢厂,可轧钢厂已经不是以前的轧钢厂。
各个分厂切割后,轧钢厂的“体型”缩了一大圈,当初吴成军几次努力整合的成果,如今被一推而空。
上级领导的问责不关工人们的事儿,可工人们对这效益越发不好的轧钢厂,却很是担忧。
有工人人开始写联名信,想请求领导将吴成军调回来,领导们倒是想调吴成军回来,可人家现在干得风生水起的,能回来才怪。
说到底,还是他们选错了吴成军的接班人,如今轧钢厂再整合,也没多大用了,南方的一些厂,已经快速发展起来,很多精力,都得放在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