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钱我有,隔壁胡同的一个两进院子我已经买下了,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
贾张氏很想将钱扔给钱老幺,可怎么都扔不出手。
贪婪的心,吞噬了她的理智!
“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哦!”,钱老幺笑了笑就出了屋,瞄了瞄贾张氏手中的钱,意味深长一笑离开。
院里的人看着钱老幺一脸笑意走出屋子,都是懵逼的,就钱老幺跟贾张氏,居然没打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一看这情况,顿时就心里一沉。
要是钱老幺跟贾张氏吵起来甚至打起来,他还不担心,可现在这情况,他反而更担心。
此时,屋里,贾张氏脸色变换多次后,一咬牙,还是把钱收起来。
一些底线早就突破了,她也不在乎什么了。
没错,她又瞄上了钱老幺的钱,真要秦淮茹能够再一次拿下钱老幺,以后钱老幺的钱还不是一家子可劲儿的花吗。
把门关上后,贾张氏开始把钱放在屋里隐秘的地方。
屋外,一大爷易中海想了想,还是出了中院,追出院去,想跟钱老幺谈一次。
胡同里,一大爷易中海叫住了钱老幺,钱老幺一看是易中海,笑呵呵道:“一大爷……算了,我还是叫你老易吧,毕竟我都不是院里的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不在乎这称呼的事情,拿出烟来递给钱老幺。
找了由头,两人聊了一会儿,一大爷易中海才道:“钱老幺,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吧,你又自己的日子,她们一家子也有自己的日子。”
“当初谁错谁对,现在追究起来不也是挺闹心的吗。”
“以你现在的家底子,什么样的好日子不能过,何必去折腾一些事情呢。”
钱老幺听着这话,顿时撇撇嘴,易中海果然是易中海啊,说话还是那个味道,永远给人的感觉是挺有道理,可稍微一琢磨,这心偏到天边去了。
“老易,我的事情你不用管,你要是这么多精力,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钱老幺言语中那是一点不给面子,呲笑一声继续道:“说真的,有些事儿我离开后是越琢磨越觉得里面道道多。”
“易中海,你的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我的一些事情你也不知道。”
“你别总是一副对我好的态度来管我的事情,多学学院里的林大福,人家事不多,就过自己的日子。”
“就算处理院里的一些事情,人家也能让各方满意,而你,呵呵……”
一声“呵呵”,可让易中海听着就觉得有很多意思,脸都阴沉几分。
深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一大爷易中海看着钱老幺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可有些事情,恩恩怨怨的拉扯下去,有必要吗?”
“你觉得没必要,可我却觉得有必要。”,钱老幺冷笑起来,看着易中海道:“奉劝你一句,想谋划着让棒梗给你养老,多点心眼吧。”
“你以为你拿捏得住,呵呵,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话说完,钱老幺转身就走,他可没有跟这老头掰扯的心思,这易中海,嘴里都是道理,可心里的弯弯绕绕都特么是一条道是十八弯了。
看着钱老幺的背影,一大爷易中海心中满是无奈,他现在更加确信,钱老幺是要报复秦淮茹跟棒梗了,不让他把心中的一口气给出了,这事儿不算完。
想着事儿,他就回到四合院,准备问问贾张氏刚刚钱老幺跟她说了什么,一大爷易中海明白得很,贾张氏这个人,太容易被当成突破口了。
屋里,面对易中海的问询,贾张氏直接装糊涂道:“他什么都说,就是过来炫耀的。”
“气归气,我还能跟他闹腾起来不成,那样不是随了他的心吗。”
“就这样?”,一大爷易中海有点不信,贾张氏见他这反应,不满道:“还要怎么样,易中海,你什么意思,觉得我会跟钱老幺联合搞事?”
易中海摇头,这一点他倒是不信,贾张氏不管什么性子,对孙子棒梗倒是不会有害棒梗的想法。
他也不多问了,出了屋就来到院里坐下,跟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聊天下棋。
下午,秦淮茹跟棒梗先后回家,得知了钱老幺今天来找贾张氏的事,两人也询问起来,贾张氏就像是跟一大爷易中海说的那样,解释了几句。
棒梗也不再多问,钱老幺要炫耀就让他炫耀吧,这特么找到机会非得让他破产不可,到时候看他怎么嚣张。
相比棒梗很轻易就相信了她奶奶的解释,秦淮茹却不怎么信。
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只要贾张氏有动作,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吃了晚饭,夜里,贾张氏把事情琢磨好后,就把秦淮茹叫到了她那屋,把门关上后,贾张氏这才看着秦淮茹道:“淮茹,如今这情况你也知到了。”
“他钱老幺不是想炫耀吗,我们索性琢磨着再给他设个套得了,就像以前你做的那样。”
秦淮茹一听,顿时脸黑了,她就知道会有情况,没想到这个老虔婆这般迫不及待。
“行了,你也别折腾了,以前什么日子,现在什么日子,折腾起来干什么。”
说着,秦淮茹目光悠悠盯着贾张氏,冷声道:“我不管钱老幺跟你说了什么,你要是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有些尴尬,急忙辩解道:“我这不是看到他对你就想着报复吗,索性顺水推舟也挖坑给他跳。”
秦淮茹眼睛眯了眯,紧紧盯着贾张氏,一字一句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钱老幺跟你说了什么。”
“你明知道钱老幺对棒梗挺记恨,还敢被他忽悠吗!”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秦淮茹现在无比确定,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老虔婆了。
“没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见事情不对,贾张氏急忙否认,知道钱老幺的钱不好拿了。
“你确定?”,秦淮茹起身,压迫感十足逼问起来。
“秦淮茹,你这干什么,难不成我会害了棒梗不成。”,贾张氏假装愤怒起来,还拉上了棒梗的名义。
“哼,你最好心里有数。”,秦淮茹不想掰扯了,警告道:“我不管他怎么诱惑你,你最好还是多想想棒梗。”
“你以为现在的钱老幺是那么好拿捏的?我告诉你,牙口不好,会崩了牙的。”
话说完,秦淮茹抬脚就走,贾张氏见状有些丧气,不过一想到一千块钱已经在她手里了,当时谁也没看到,昧下了钱老幺又能怎么样,到时候她只要不认,说是钱老幺诬赖,他又能怎么样!
这般安慰着自己,贾张氏觉得还是不甘心,不过秦淮茹的态度太坚决了,她知道事情很难办成。
另外一个屋里,秦淮茹揉了揉额头,头疼无比。
刚才贾张氏的反应,已经让她警惕起来,钱老幺那个混蛋,终于憋不住出招了,盯上的还是最容易被忽悠的贾张氏。
想了想,秦淮茹觉得还是得等钱老幺暴露出来才行。
稳住思绪,秦淮茹洗漱一番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她去上班之前,还特意警告了贾张氏,又找到了一大爷易中海,请他帮忙盯着点。
“见招拆招吧!”,一大爷易中海一听秦淮茹的分析,就知道贾张氏有所隐瞒了,这个时候去逼问贾张氏反而会起反效果。
秦淮茹心事重重去上班了,院里的人也没对这事儿多加谈论,有些事情,还得留点口德的。
一天,两天,三天,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钱老幺居然没有什么动静,这让秦淮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
而就在这天,等秦淮茹跟棒梗几个都离开四合院后,钱老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