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那样的可能性极小,但作为一个母亲,总免不了有那样的担心。
她能期待的好像就只有那点分红。
也就是这个原因,他现在都不怎么喜欢去陈力家里了。
<div class="contentadv"> 两个人聊天,很多时候是在健身房锻炼身体之后一边休息一边聊天,并不是在陈力家里。
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严鑫皱起了眉头:“可这玩意儿不赚钱啊!”
相聚的时候,严鑫还给舒怡看了自己拍的他们的儿子在蔡家的照片和视频。
“你烦了她?”严鑫问。
舒怡愣了一下:“我现在都有公司百分之五点八的股份,难道我还用计较这点钱的问题吗?”
“黑心资本家!”陈力不屑了。
就算以后不在这家公司做了,跳槽到别的公司,曾经在一家优秀的公司上过班,也是一份不错的履历。
孩子才那么点大,并不会说话,她无从得知。
舒怡能够见到自己的孩子,蔡其祥从来没有阻拦过。
嗯,应该是陈力才是面对那股压力的主力,他严鑫只不过是被波及了而已。
“咱们先不谈谁向谁学习的事情,先想着以后我们健身要去哪里吧。”陈力郁闷的说道。
严鑫“哦”了一声,道:“不容易了,这一次坚持了大半年,比前面几家要靠谱。”
然后又瞄了一眼严鑫,心里想着:“他应该不会让我过苦日子吧?”
这一次去那里吃饭,陈力提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办卡的那个健身俱乐部,已经跑路了。”
“吃完饭我们就出去找一下吧,”严鑫倒是不紧不慢,“健身房总是能找到的。”
梁薇表现出来的,就是一个妥妥的贤妻良母的形象,温柔体贴还任劳任怨,对他也相当的客气,但总觉得这女人肚子里装了一肚子苦水的样子,看着就感觉有些可怜,好像不帮她说几句话,自己就没有良心的样子。
看到严鑫拍过来的视频,再加上他的描述,大概的清楚了儿子在蔡家的情况,也就放心了很多。
小股东还有一个暴富的机会,那就是公司的股票上市,条件适合的情况下,可以把手中的股票都给卖掉。
严鑫想说奇怪,这不是你的风格,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严鑫分析道:“所以,你现在都不快乐,是因为你发现她每天都不快乐?”
“对呀!”陈力道,“你想一下,天天跟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就没有一刻是快乐的,哪怕是笑了,都是那种敷衍的笑,你会觉得快乐吗?你不会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压抑吗?”
陈力曾经给梁薇的状态做出过一个形容——像一个冤魂一样。
但是,舒怡并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蔡家是怎么照顾她儿子的。
“烦……也许是有点烦吧……”陈力道。
没有受到虐待就可以了。
凤翔房地产公司都搬到羊城了,严鑫还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去小榕镇。
商家跑路了,他们的损失倒是不大。
他的不快乐,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的。
“你说我现在名也有了,钱也有了,甚至连儿子都有了,应该感觉到很快乐才对,为什么我这段时间老是觉得不快乐呢?”
只要被其中的任意一个知道,都会给他带来麻烦。
“很奇怪吗?”陈力道,“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去健身啊。”
鹏城就不一样了,鹏城是一座超一线城市,安业家装已经在这边发展得风生水起,以后食语公司会往这边发展,凤翔房地产公司在这边也有几个项目,他要过去的理由多得很。
严鑫笑了:“你这话就开玩笑了,我公司那些员工,天天加班加点,有休息的时间,睡觉都不够,哪里有时间来健身?”
偶尔去一次倒也没有什么。
“而且,”严鑫又道,“那边的房价涨起来会很猛的,你现在卡上也有几百万,完全可以全款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也许啥都不用干,住上几年就可以让你的财富翻上一番。”
“虽然……但是……”严鑫笑着对她说道,“至少五年之内,你不要想着分红的事情,赚到钱了,都会投入到下一步的发展中来,不大可能给出分红的。”
国内还是得有一个落脚点。
可是对他来说,那风险就不只是一个蔡其祥,还有艾莉莉、肖诗语,甚至还有冯曦。
他们步行出去的。
想了想,就劝她说道:
“要不你可以选择去鹏城住,离羊城也挺近的,不管坐动车还是开车,都挺方便的。那里又不是蔡其祥的势力范围,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舒怡道:“可我也不想冒那样的险。”
有艾莉莉在身边陪着,想要去跟舒怡私下见面,那属实是想多了。
可这一次却是陈力告诉严鑫的。
严鑫沉默了一会儿,道:“是因为你觉得不自由吗?”
严鑫突然感觉有一些不正常了:“咦,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也去锻炼身体啊?”
他们锻炼身体的时候还是比较多的,但来羊城这两三年的时间里,已经换了六七家健身俱乐部。
然后跟陈力说道:“所以你现在生活上的追求,就是想让她快乐?”
突然想到,他也许不是想健身,只是想离梁薇远一点。
“我也不知道。”陈力郁闷的说道。
保持适度的联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我考虑一下。”舒怡道。
只是这个话终究不好意思问出来。
显然,陈力也能感觉到那样的压力。
陈力出了一个主意:“你赚了那么多的钱,要不,你来投资搞一个永不跑路的健身俱乐部?你放心,到时候我直接充年卡!”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舒怡送到国外去,那她就啥都不用担心了。
“那是因为什么不快乐?”严鑫疑惑了。
现在这个总部看上去还挺冷清的。
然后心情就有点复杂,想着:“我的目标是让她快乐?我这成什么了?三金经常说的那种舔狗了吗?”
他不能接受那样的标签。
但听严鑫分析,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心情就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