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开心的拍着胸口,那是她放银票的位置,突然眼神变的凌厉,有人跟踪她,是谁呢?霍瑶没有回头,继续在街上走,到了打铁铺子,买了一把新的杀猪刀,这是还给霍大伯的。
“小混蛋,有人跟踪我,你去看看是谁,不要惊动他。”
打发了小混蛋,她在街上漫无目的逛着。
“十三爷,这人我认识,是那日的锦衣卫,不过他怎么又回来了?还跟踪你,十三爷你干了啥?”不一会儿小混蛋的声音传入耳中。
“说来话长。”霍瑶在镇上的事已经办完,就出了镇子往山里去,走了有一会儿,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突然提速不见了踪影,后边跟着的锦衣卫小九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暴露了行踪,正准备回去禀报。
“喂!不打算再跟着了。”霍瑶突然出现在小九身后。
“姑娘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小九面无表情的问。
“刚出济民堂啊。”看着这名锦衣卫面露怒色,“哎,别生气呀,怎么说也是你先跟踪的我,我都没生气,别这么玩不起嘛。”
锦衣卫小九转身离开,霍瑶不屑的翻白眼,哼哼一声进山去了。
“大人,属下办事不力,被那姑娘发现了。”
“什么时候发现你的?”男人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大人,属下刚出济民堂就被发现了,只是跟到镇子外才知道。”锦衣卫说完低下了头。
“嗯,去吧,十鞭。”男人继续看着手里的杂记。
再说霍瑶,她在一棵大树上坐着,晃着腿,也在翻着一本书,原来是一本食谱,啃着苹果嘟囔着,“卖那个菜谱呢。”眼睛盯着某个菜谱,有了!猪肉炖粉条!粉条这是个好东西,她记得家里有种红薯,霍瑶开心的把食谱收起来,纵身一跃往家里去了。
先把杀猪刀给霍大伯送了去,说什么大伯的杀猪刀她用着非常顺手,拜托大伯跟她换换。霍大伯自是没什么意见,一把新刀还他的旧刀,只是逗霍瑶以后后悔了可别找他,霍瑶只是笑呵呵地走了
霍瑶回家就喊她奶问红薯还有多久要收,就扔给她奶一个钱袋,大喊着是,买猪肉的钱,拽起柴刀往山上去了。
“这孩子忙什么呢。”廖氏估摸着钱袋最少有一千个铜板。心里也是自豪,她家孙女就是有本事。
霍瑶扛着几根成年人小腿那粗的木头和一捆细长的木棍,在院子里一会儿挖土一会儿给木棍去皮,忙的不亦乐乎。霍老爷子从地里回来看见这院子里木头搭的木架,就问孙女是干什么的,霍瑶一阵神秘的说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童生试快到了,这天霍小叔穿着新衣,在和家人道别。
“小叔,真不用我陪你去吗?”霍瑶再次提议去陪考。
“小丫头,这次就在县里,我和同窗都说好了,车子都租好了。”霍小叔无奈的看着自己侄女。
送走了霍小叔,霍瑶还有另一件事情要解决,前两日大门口不远处的两棵大树上多了两道身影,不用想又是那锦衣卫过来盯她的,昨天中午趁她爷奶不注意时,霍瑶端着一碗烧好的排骨,站在树下边吃边嘟囔真好吃,直到听见某人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才悠悠转身离开。
本来想跟霍小叔去县里陪考回来,这俩人应该就走了,可又觉得万一小叔考试回来了,他俩还不走,她又不能成天在家里陪着干耗,于是朝着屋里喊了声上山去了,就出了门,走到树下,“下来走吧。”等了一会儿没动静,“那我走啦!”
霍瑶出了村子,提速上了镇子,身后跟上来的两名锦衣卫,使上浑身解数还是慢霍瑶一步。
这是霍瑶正坐在济民堂里晃着腿喝着茶,对面就是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男子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属下。
“去吧,各十鞭。”
霍瑶喝茶的动作微顿。
两人进入很长的安静时间,霍瑶就这么安静的盯着男子发呆,男子安闲自在的看着杂记,或许是霍瑶的眼神过于炽热,“你来找我是何事?”
“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让人盯着我是为何?”霍瑶换只手托腮,继续看美男。
“你的功夫是何人所教?你的伤又是何人治好的?”男子开门见山的问。
“我冰雪聪明、无师自通不行吗?至于我的伤,你查我?”霍瑶满嘴谎言,“无所谓,差就差吧,你们就是干这行的,我自身过硬,不怕!”霍瑶一副你查吧,你随意的样子。
男子放下手中的书,眼神冰冷的问“我们是干哪行的?”
糟糕,这破嘴,“没有,我猜的,就觉得你们能被外邦人追杀,因该是掌握了不得了的消息,能干这行的,一定爱打探消息,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事情的,呵呵呵,对吧。”怎么就忘了这群人的权力呢!
男子也知道她在说谎,不过没关系,他现在还有时间在这坪山镇待一段时间,可那老头子等不得了,“给你治伤的人是谁,带过来治好了有赏。”
“赏什么?”霍瑶眼睛一亮。
“你要什么?”男子轻笑,有要求就好。
这下霍瑶为难了,目前想不到想要什么,怎么办。
男子看出她在为难什么了,便掏出一块令牌扔给她,“想到了再提。”
霍瑶看着令牌,站起来走向男子,在他错愕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锦衣卫做事就是敞亮,谢了兄弟!”霍瑶把令牌收进胸口,开心的拍了拍。
从来没人敢靠近他,眼睛撇了一眼被霍瑶拍过的地方,也从未有人如此拍他,这姑娘果然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已。
“在下姓月,比你大。”
“哦,月兄。”小样还想占便宜,想的美,姓月,这姓氏,震撼见。
看着霍瑶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看来她是真不知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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