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营帐,虞眠攥着荷包,感受到里面的碎银分量,心中更加不解。
所谓工钱,给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虞眠低头打量着掌心内的荷包。
这个荷包的用料,不太眼熟,不过质地柔软,色泽亮丽,一看就不是市面上的普通棉布。
而且上面的针脚和刺绣,都十分精致。
尤其是这个刺绣的手法,虞眠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戚轩见虞眠的脚步迟疑,便回头问了句:“李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
虞眠把荷包塞进了袖口,跟着戚轩往外走去。
一直走出了营牢,戚轩还不远不近的跟着虞眠的脚步。
虞眠回头道:“戚小哥,回去的路我熟识的很,你回去吧。”
“夫人不必客气,将军既然吩咐了要送夫人回去,属下自然得把夫人送到家门口,如今世道太乱,夫人孤身一人出门,实在危险。”
戚轩态度坚定,虞眠也不好驳斥。
“如此,便有劳戚小哥了。”
“夫人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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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戚轩去而复返。
“将军,李夫人已经送到家了。”
“辛苦。”
许以墨招了招手,道:“再加派些人手,到姚家庄好好搜寻,尤其是附近的山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是。”
戚轩点了点头,随后又道:“郭映最近安分得很,除了昨晚忽然发病之外,其余的并无异常。”
“嗯,知道了。”
“不过……”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许以墨拧起眉道。
戚轩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道:“不过郭映确实有些不对劲,今日李夫人是直接去的药堂,当时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似乎在嘀咕些什么,而且我还听见郭映说他自己做了个什么美梦,说什么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什么意思?”
“属下不敢凑得太近,所以没听清楚,但就是觉得郭映当时的模样有些奇怪。”
许以墨忙问:“哪里奇怪?”
戚轩回忆道:“郭映说完,似乎给李夫人递了个奇怪的眼神,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暗示什么,但我感觉李夫人应该是听懂了,他们像是在对暗号!”
对暗号?
许以墨的眸光顿时冷下来,有些忧愁。
戚轩心里不安定,于是补充道:“属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看错,但将军让属下盯着郭映,必然是郭映有什么古怪之处,只是不知道将军下一步有何安排?”
“不着急,继续盯着郭映就好。”
许以墨揉了揉眉心,淡声询问道:“对了,让画师绘制的画像可画好了吗?若是画好了,便直接去附近的村庄张贴。”
“如此大张旗鼓张贴画像,丢了人犯的消息,不就瞒不住了吗?”
“画像上的人是以青。”
许以墨站起身,面无表情道:“对外就说,是我家的傻小子走丢了,谁要是有什么消息,必有重赏!”
“是,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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