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策无奈的勾了勾唇,而后牵住虞眠的手,缓缓道:“先跟上去,这件事回头再说。”
一行人匆匆回到村长家门外,却吃了个闭门羹。
“开门!”
“王泉!开门!”
差役们将大门拍的啪啪作响,奈何院内一丝一毫的回应都没有。
许以墨直接下令:“把门砸开。”
“是。”
下属们得到命令,一个个拔出长剑,直接将里面的门栓砍断了。
院内的烛火已经熄灭,房屋沉浸在一片黑夜里。
其他的差役举着火把,迅速将院内的房间搜查了一遍。
“回禀将军,正屋没人。”
“禀将军,堂屋也没有。”
“将军,这里也没人!”
王泉跑了。
只剩下了个空宅子。
虞眠跟在众人身后进了正屋,许以墨不相信似的又渠道内室搜查。
虞眠用指尖蹭了蹭屋内的茶几,上面已经积攒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弄脏了指尖。
李怀策举起衣袖,替她擦拭指尖。
虞眠淡声道:“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嗯,屋里一股霉味儿。”
李怀策低着头,动作细致又轻柔,将虞眠的指尖擦干净之后,握在了自己手里。
虞眠反复思量,眸光转动,忽然她道了句:“不好!栈桥!”
当他们又匆匆跑回栈桥处的时候,漆黑的夜里,一道火光直冲天际。
栈桥两侧的绳索被裹着油腥的火光逐渐吞噬,啪嗒一声巨响,锁链断开,直接坠入深不见底的沟壑当中。
所有人顿时傻眼了。
许以墨骂了句脏话,而后道:“怎么回事?”
虞眠淡声答道:“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
“局?什么意思?”
“许将军,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一直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吗?从一开始的假消息传出来,到如今我们被困在这里,其实都是有人盘算好了。”
许以墨捏紧拳头,显然已经怒火中烧:“目的呢?”
金矿。
这是虞眠的答案,但她没有宣之于口,而是缓缓摇了摇头。
气氛陷入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烧焦的味道。
戚轩泄气道:“众所周知,进出姚家庄唯一的通道,就是这座栈桥,如今栈桥被毁,咱们岂不是要被困死在这里?”
“决不能坐以待毙。”
许以墨冷着脸,看向身后的众人道:“你们几个去村内搜寻,方才有不少百姓一哄而散,说不定现在就藏在某个地方,只要找到人问上一问,就能问清楚状况了。”
“是。”
除了戚轩之外,剩下的差役们朝着四面八方散开。
许以墨如今只觉得后悔:“当初真应该多带些人过来。”
“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如今被困,是我们掉以轻心,为今之计,还是得赶紧找找有没有第二条通路。”
李怀策淡声补充道:“这座栈桥是五年前修建的,村民们若想进出,必然有其他的办法。”
话音刚落,虞眠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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