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祁修景没有,可现在有。”
祁修尧只是勾了勾嘴角,说了一句让祁景更加听不懂的话后,便把视线重新放到墙上的舆图之上,不再说话。
祁景越听越糊涂,可任由他怎么问,祁修尧都不肯再说话。
他只得带着这令他抓耳挠腮的困惑离开东宫。
……
不知不觉虞衡越从上京出发已经有十日了,这路上他时不时的写信给家里报平安,虞舒月也总算是放下心来。
虞舒月看完手中的信后,便折好准备给兄长回信。
芍药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气息都还没有平复便拉高声音道:“小姐,小姐,江老爷到了。”
“外祖父到上京了?”
虞舒月惊喜,唰地一下从椅子上起身。
“嗯嗯,这会儿正在府上前厅和老爷说话呢。”
虞舒月听罢,放下手中刚沾上墨水的毛笔,提起裙摆便迫不及待地向外跑去。
“哎,小姐等等奴婢——”
芍药刚平复好喘息,就见自家小姐像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飞快地跑过。
她还有话没有来得及对小姐说完呢,芍药赶紧跟了上去。
“外祖,外祖~”
虞舒月人还没有到前厅,便已经迫不及待甜甜地喊着外祖。
“哎呀,外祖的小阿月,一年多没见,可想外祖了?”
江老爷听到自家外孙女甜甜的声音,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迎接她。
“想,当然想外祖了,外祖可有想阿月啊?”
“怎么会不想阿月呢,这不外祖还特地从江南来到上京城,不就是为了咱们的小阿月吗?”
江老爷任由她抱着胳膊撒娇,他怜爱的眼神也在观察自家外孙女这一年不见的变化。
“阿月眼里当真只有祖父,我站在这儿半天了阿月都不曾发现,兄长可要伤心了。”
虞舒月听到这声音,脸上的笑意立马淡了许多。
“我只有一个虞衡越一个兄长。”
“呵呵呵,阿月这孩子,还在记仇呢,表兄也是兄长嘛,铭儿这次可是特地和外祖一道来上京看阿月的。”
江老爷瞧虞舒月还是小孩子脾气,不由得开怀笑着。
他一个做大人的并没有把虞舒月的这点小任性放在心上。
小孩子嘛,就是有点爱记仇,喜欢打打闹闹,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关系,小打小闹的也很正常。
“谁稀罕他了。”
虞舒月心中不舒服,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
不是她小家子气,是她对江铭压根就喜欢不起来。
他以前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记恨着,以前无法原谅,现在也不会原谅,未来更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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