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我闺女一直乖巧懂事,不想你们府上二姑娘大闹祖母寿宴,坏了名声”
郑夫人这么一说,人们俱记得前些天宋老太君的寿宴,宋玉云闹了什么,都探索地看着宋玉绰,上次宋玉云的目标,却正是自己,这次,宋玉绰还要为宋玉云代言吗?
事实上,宋玉绰压根就不愿意过问宋玉云破事,只怎奈,这会子竟是她大哥哥的婚事,不能因赌气而错怪她大哥哥结婚不,所以,顺气吧,宋玉绰一脸凛然地看了郑夫人一眼,嘴角带着淡淡的讥讽。
“我妹妹被坏了名声,难道令媛的名声就很好?况且我妹妹只是胡言乱语的一些,不像令媛,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动作都敢做!”“她在后宫的时候,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呢?”此处所指是雪雁宫口秽之语也合作亲手脱下衣服。
“你”郑夫人刚要辩驳,就被宋玉绰的快嘴给打断了。
“怎么?本郡主说错了不成?况且我妹妹只是生病脑子糊涂了才在祖母的寿宴上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可令媛呢?好好的,怎么就将太后的寿宴搅断,您说,这罪行谁更厉害些?”
这一次,宋玉绰迁出郡主称号,不怕被人说成仗势欺人,终究是顶着欺负,如果不再回击的话,人家都会笑话你胆小。
“况且,您敢保证您女儿乖巧懂事,本郡主更是敢保证我妹妹亦是乖巧懂事的!”
宋玉绰此言一出,很多人都向宋玉绰投去赞赏的眼光,人们传颂着宋家大姑娘的温柔贤惠,有容人之量的宋玉绰今天看到宋玉绰为曾差点害过他的姐姐这样开脱,俱皆暗自颔首,以为宋家大姑娘真的是名不副实,的确是温婉贤淑的容人之量不止于此,宋玉绰护短之举,更引起了上京城的赞誉,在以后的多年里,均久已流传,也是为了给她将来嫁入太子府作很好的准备。
这一切很自然地属于后话的范畴,郑氏在宋玉绰一句话下,不知道怎么辩驳,秦氏亦被女儿之声惊醒,神魂颠倒,向前面的人发出命令:“都是死人么!还不快将少夫人扶进来!”
说着自个儿领头就先走到了门里面,众亦似刚清醒神似,鱼贯跟在秦氏身后,进门,宋子瑜看到了危机的消除,暗自长吁短叹,牵着红绸那头的新娘,也走进门去。
当大家进入二门向流芳斋方向进发时,宋玉绰才冷笑一声望着郑氏母女,随意地玩弄手指说。
“郑夫人跟令媛想要毁了我哥哥的婚礼,只可惜,段位不够道行不深,跟我斗你们确实嫩了许多”
说罢,便头都不回地走向房间,几步之后,便忽然回过头,露出怪异笑容。
“郑夫人一定想知道此刻贵府二姑娘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吧?不如就让本郡主带着郑夫人去见见您女儿吧”
说着,做出可惜的表情来:“可惜了,我大哥的婚礼我没办法看了,不过呢,替我大哥解决麻烦也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也没什么可惜的,乐儿,你说对不对?”
宋玉绰故意在郑夫人面前叫莫乐渊乐儿,意在让她知道自个后台到底有多深。
果不其然,宋玉绰的声音使郑夫人的脸发生了变化,望着宋玉绰的脸苍白:“你对我的女儿好吗?”
“这句话倒很奇怪”宋玉绰笑着望着郑夫人说:“本郡主一直在郑夫人面前,又怎么知道您女儿的状况?郑夫人若是真担心自个儿闺女,不如就跟着本郡主前去找找你女儿呗”
郑氏不知宋玉绰在葫芦中出售何种药物,尽管搅局宋子瑜结婚的想法,还是自己提出来,但这会子却看出了宋玉绰神秘莫测,不禁抖愁自个儿的女儿受她们如何。
“好,云锦郡主带路吧”
宋玉绰亦不知宋玉云究竟将雪雁如何,此刻,宋玉绰还只是要找她们俩!就是输了人,输了阵,这会儿如果宋玉绰也显得很困惑,也不知郑夫人会想出哪些藉口陷害自己,好让自己大哥哥的婚事乱套。
幸好此时柳绿适时现身,急匆匆的向几个人行礼,柳绿先看着郑夫人,表情有些闪失,片刻才想到措辞。
“原来是误会一场,二姑娘将郑二姑娘当成了贼这才将郑二姑娘绑了起来,知道是郑二姑娘后咱们二姑娘便给人松了绑,还与郑二姑娘在小亭处吃茶话聊,好不投机,只是咱们二姑娘大病未好,不易多吹风,便先回了清光院,这会儿郑二姑娘正在小亭处等着郑夫人呢”
说完向郑夫人行礼微笑:“郑夫人快些去吧,别让郑二姑娘等急了,奴婢这去跟夫人复命,也免得夫人担心”
说着就向宋玉绰行礼向流芳斋进发。
宋玉绰望着柳绿身后沉思,稍愣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了,笑着看向郑夫人“原来是误会一场,郑夫人快随我来,我带您去小亭找郑姐姐的”
称谓亦由郑二姑娘改为郑姐姐。于是,她又来到那家小店,只见店堂内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瓶,有的还有一些小药盒。说罢话就把郑夫人带到了小亭,一路思考着,宋玉云葫芦中究竟卖些什么药物,但几个人来到小亭后面,却现那里空无一人。尚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