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钟超心中忌惮的是,纵使有着种种不利,在连续的轰炸中,宿永冠仍坚持了下来。
而在一切结束时,哪怕神魂惨白,他仍携带着宿浩阳的肉身冲了过来。
“贱种,我必杀你……”
“唰!”
狞笑着的宿永冠想袭击钟超,只是,冲到一半,他就被一道剑气拦了下来。
计先生出手了,跟着出现的,还有一道话语。
“此是命策军考核,外人不得干涉!”
“还有,胆敢袭击我命策军属下,无论是谁,我必杀之。”
这话,让宿永冠气到爆炸。
钟超攻击时不出手,自己动手却被阻拦,这种明显的针对,令宿永冠握紧了拳头。
只是,面对实力强大的计先生,宿永冠根本不敢讲自己所谓的礼与道义,只能说起了真正的理:
“军主大人,非是我想动手,是这贱……是钟百户率先挑衅。强者不容侮辱,我惩戒一下合情合理。”
此话让计先生挑了下眉头,而还不等他说什么,钟超已是貌似无辜的开口了:“唉,原来不可以攻击吗?我还以为需要把你的神魂打散,才能算我赢呢。”
这状若无辜的样子,以及欲把自己打的神魂崩散的话语,都让宿永冠恨的咬牙切齿。
“哼,别在我面请装模作样,你的小心思瞒不过任何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迫真脸)。”
一边表情澹漠的反驳宿永冠的指责,钟超一边指了指自己,自豪的道:“我蛮夷也,从未入过学,也未系统的习得武道知识。这样的我,对于神打一脉胜负的判定不太懂,难道有问题吗?”
“以普遍理性而论,没有。”
对钟超话语进行肯定的是计先生,而他那句以普遍理性而论,让钟超发现,他并不是对谁都不言苟笑的。
肯定过后,计先生的目光看向了宿永冠。
“现在你没有问题了吧。”
虽是询问,但那话里的语气让宿永冠明白了,自己有问题,最好也别说出来。
所以,他只能屈辱的点了点头。
“……没有!”
“没有就给我滚!还有,我属下百户出问题,第一个就找你。”
这句警告很不讲理,让宿永冠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这时,钟超伤口撒盐的开口道:“军主的吩咐,我想宿先生会听从的。毕竟,这就是他所坚持的道义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想,计先生应该算是你的君父吧。”
“别给我乱扯亲戚,我可不想要这样的傻大儿。”
两人的一唱一和,把宿永冠气的脸色扭曲,只是,计先生的强大,让他有气也只能忍着。
拖着自家儿子残废的躯体,宿永冠忍着怒气,朝着家里赶去,但,刚飞起来,他的神色就是一阵大变。
“尔敢!”
暴怒声中,他连自家儿子重伤的身体都顾不得了,分离出的神魂,当场消失。
这一幕,令所有人先是一愣,随后,他们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
“这么慌张……宿永冠本体被人袭击了。”
“谁这么大胆,呃……神拳!”
“钟超有个好师傅啊。”
“毛线的好师傅,我问你,你要是有这样妖孽的徒弟。别人打你徒弟的注意,你怎么办?”
“这还用说,当然是跟他们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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