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的科举制度一脉相承与隋,但较之与隋又有很大的进步,大明开国多年,科举考试皆已四书五经内容命题,代圣人立言,用八股文作答。”
顿了下,接着说道:“那什么是八股文章,很简单就是按照八股特定格式写出的文章叫八股文章……”
台上,金威远由浅入深,讲的头头是道,台下包括何乔新在内,都听的很是认真。
虽然何乔新知道八股会成为未来荼毒中国人的三大害之一,可是在这个时代,不懂八股就没有出头之机。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转眼已到中午,台上金威远才停止了讲学,十岁的何乔新就这样在六月的日光下,站了一上午,属实有点难受不已。
文渊阁,紫禁城里一片最不起眼的建筑。杨士奇和其他二杨,正坐在一张桌子左右,旁边还坐着孟非。
三杨眉头紧蹙,一上午的时间他们三人没有处理其他任何事情,就是跟孟非坐在这一类接一杯的喝茶,完了大眼瞪小眼。
“士奇,这个你倒是给个说法,干还是不干?”
杨士奇听后眉头更是紧锁,士奇是他的字,可是这会功夫,他更希望没人叫他。
“唉!子荣贤弟,之前我找你们,也是觉得贝泰的提议很好,对咱们的公务很有帮助,可是这个何乔新的提议简直太过完美与危险,你安叫我如何处理。”
旁边杨荣捅了下杨溥,杨溥也是眉头一皱,他也不好说这事,主要这个有可能大于天,这就不是什么好办的事。
杨士奇见杨荣捅了他一下,他还是不言语,于是说道:“弘济但讲无妨,咱们三人历经四朝,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信任。”
见状,杨溥苦笑着说道:“士奇、子荣,先说这个何乔新,之前就听闻其所作诗词歌赋,已经达到大家说平,我等都没这实力,复又创立大明时报,更是成为了可以控制舆论与名声的不凡人物,十岁之龄,就能想出如此谋策,简直是当世卧龙。”
孟非和杨士奇、杨荣看着杨溥,杨溥继续说道:“今日就算我等不同意这个同盟会的组建,按照何乔新的妖孽,他日也会成功建立一样的政党,要知道他才十岁。”
沉吟了一下,杨士奇说道:“干了,这事现在干了,咱们现在活着还能让这个组织不走上歪路,不然以后那个不法之人找上了何乔新,那么真的就是天下的灾难。”
“孟非,你回复贝祭酒一声,这事就按照何乔新说的办了,切记不可声张,你回去吧。”杨士奇话音刚落,杨荣就对孟非说道。
孟非告退,三个人各自喝着茶,思绪却都飘荡在九霄云外。
孟非回到了国子监,没有见到何乔新,这时候何乔新已经回到了家里。
何乔新跟何忠回道何府,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到了午饭时间,何乔新没有去正堂跟家人一起吃,而是叫人把饭菜端了一部分到房间。
边吃何乔新看着手里的这封信皱眉不已,头大如斗。信是万有容寄过来的,内容尺度却让何乔新难受的很。
就在刚刚,回到了府上的何乔新,正准备换完衣服去吃饭,王富贵拿着信递给了他。看到万有容的名字,何乔新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拆开信一看果然验证了他的想法。
只见信上写着:
“见字如面,乔新安好否?自打茶楼一别,有容思念成疾,最近只能每日采集千年红,仿佛嗅到了君的一丝丝气息。
君归京城多日,有容思念多日。有容已交够赎身之资,不日将动身京城,与君团聚。
君有意,有容也有情,有容愿与君共赴巫山云雨,更换百种姿势,一切但听君意。
等我!万有容字!”
何乔新看着信上的内容,嘴里吃着饭,心里暗骂万有容无耻,竟然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这般,真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千年红是什么,不就是石楠花嘛!石楠花是啥气味,你还能再露骨一点?你好歹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怎么如此?
何乔新嘴里不由得脱口而出:“想不到小小年纪,十岁就如此招蜂引蝶!乔新我有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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