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就站在我的面前两三米外,他们前后左右,四处瞧看,确定生人的气息,就在这里。
但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难道是我手里的这盏莲花灯的缘故?
这一盏莲花灯,与之前林峫给我的那盏有些不同,它似乎通人性,指引我方向,也给我驱散寒意。
我此刻抱着它,就把所有的希望都聚集在它身上了。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我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
“走,不在这,去那边看看。”
“走。”
几人赞同,纷纷超前走去,我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顿时松了口气。
就这么蹲了一会儿,腿肚子都软了,我一手撑着石墩子,要站起来。
“嘿,找到了!”
诡异的笑声,骤然入耳,我的眼前,猛地映入了一张陌生诡异的笑脸。
他看着我,双眼瞪的很大,嘴角两侧上扬,明明是在笑,可皮肉却没有任何波动。
就那样的直愣愣的靠近着我,近到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意。
他没有呼吸。
人,不会不呼吸。
所以,他不是人。
其余听到他声音的人,也朝这里快速古来。
我当时来不及想太多,站起来,就往刚才唯一开过门的那户人家门口跑。
跑到跟前,我奋力的拍门。
“开门,楼至,开门,救我,开门,让我进去。”
门内分明有人,却在此刻毫无声音。
“我知道是你,拜托让我进去,拜托你了。”
我一边拍,一边看到身后的追兵,手拿长矛,已经离我很近了。
但他们看到我这样慌张的求救,并没有急急的要对我惩罚,而是放缓了步伐,好似在看猎物,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楼至,楼至——”
“不是打死不进么?”
轻呵的气息,顺着一门之隔,传入我耳。
我一激动,果然是他!
“刚才是我不好,没反应过来是你,是我错了。快点让我进去!”
“好好求我。”
那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像极了他打哈欠时候的那股慵懒。
我心里直骂他是故意的,嘴上却毫无掩饰的成了狗腿子。
“楼大佬,求你开门,只要你开门,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我家小,养不起牛马。”
“……”
但凡我能从这里出去,非得找机会给你下点泻药,裂你的菊花花!
我心里麻麻批,身后追兵逐步靠近,又顿时怂的很自觉。
“楼大佬,你说啥就是啥,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
“钱。现付现帮。”
门内没有再出声,而我背后的追兵,已经距离我只有两米的距离了。
我看了眼,心一狠,牙一咬。
“靠人不如靠己,这话一点都没错,楼大王八,你丫的给我等着!”
我烙下狠话,手握莲花灯,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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