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那一夜的模糊记忆在夏侯仪云身上他可以更真切的还原在脑海里的感觉呢?
难道……?
啪……东陵辕晧的疑惑还没结论,他的脸就被清醒过来的夏侯仪云羞愤的甩了一巴掌,刚好也把他给打醒了过来!
不过,愣过一下后,东陵辕晧倒没有因为被打而生气,反而无所谓的摸了摸被打的脸魅笑着看向气得直喘怒气的夏侯仪云气死人不偿命的扬声说道:
“云弟,你我皆是同道中人,既然我们天生如此,我们何不顺应天性,就此相伴一生?”
“你……你……!”
夏侯仪云被气得脑门晕热得话都说不齐整,看着东陵辕晧那可恨的笑脸,她真恨不得上前咬死他去!
“云弟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断袖之癖是见不得人的事?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一起面对,我们有断袖天性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东陵辕晧大大方方的又看着吴妈妈:
“吴妈妈,你说是不是?”
“呃……是是是,这男子偏好男子其实也不少见,虽说有点难以启齿,但确实不是什么罪过……不过呀,妈妈我半辈子什么男色女色都见过,可像两位公子这般比男女在一起更养眼的结合真是头一回见。也不知怎么的,两位公子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得很呢!”
吴妈妈这话可不是恭维瞎说,虽然很怪异,但她是真那么觉得,她甚至要真心祝福眼前的两个俊公子能恩恩爱爱相伴一生了!
毕竟有断袖天性的人哪能那么随便就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伴侣。
东陵辕晧原本只是为了故意逗趣夏侯仪云才把她一起拉下水的。可看到吴妈妈真诚的“理解”,他突然也感到了别扭。因为他确定自己不是断袖,所以他怎么可能喜欢男子?
只是,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夏侯仪云给吻了去,他现在再解释他们的清白似乎又更加可笑了!
其实,此时的东陵辕晧哪里知道他吻的不是男子,而是女子!
对他来说,刚刚那一个吻不过是他对夏侯仪云随性而为的小报复。可对夏侯仪云来说,那是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被羞辱了,所以她一张脸又羞又恨。
就在她打算要跟那个坏家伙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东陵辕晧却为了避开更多尴尬,他突然掏出一个玉质平安扣在半空摇晃了一下,夏侯仪云也因为看到那个平安扣而忘了要跟东陵辕晧拼命的打算。
只见东陵辕晧看了看那个平安扣,又再扫视了一遍一屋子风格无异的艳妓问吴妈妈道:
“你们冠花楼的姑娘们今天都在场吗?”
“在场,都在场,一个也没漏!”
吴妈妈殷勤的回着,今日她们冠花楼大概是走了好运,就伺候两个公子,却一下子轻轻松松的收入了一大笔银子。
而且,这两个公子又是熟面孔,还都比较特殊,估计他们自己就能自寻欢乐了,根本用不着冠花楼的姑娘出场,她们顶多是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就是!
东陵辕晧其实无所谓冠花楼的艳妓齐不齐人,反正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那一夜和他发生关系的女子到底是谁?
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夜的女子不会在这一堆毫无味道的艳妓当中!
可如果那女子不在这些艳妓里,那她会在哪?
东陵辕晧把视线投向夏侯仪云,也不知是不是心虚,夏侯仪云对上他探究的视线以后,她紧绷着咕噜一下又一个吞口水的反应,双眼也虚飘着避开东陵辕晧的探视!
她飘虚的眼神引起了东陵辕晧的更多怀疑,还有,因为专注盯着夏侯仪云,夏侯仪云吞咽口水的一个瞬间,他发现了有趣的事……原来夏侯仪云没有喉结……再看,她的耳朵上果然有女孩家的耳洞!
呵!兜兜转转,也就是说,他的“云弟”喜欢男子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她本就是女子!
今天真是无巧不成书了,他把夏侯仪云拉出来一为“报复”她,二为让夏侯仪云亲自揭开他想知道谜底!
现在看来,他想要的答案恐怕已经呼之欲出了!
只是,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夏侯仪云就是那一夜的女子,她为何不找他负责,甚至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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