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方方面面囊伺候。
风无理也有的忙。
不过他也还乐在其中。
什么花什么时候开,什么季节可以有什么花值得期待,他的性格是温顺,平和的,这都跟年复一年和花打交道有关,或许他在院子里撒下花种时,一次次等待花开的过程也给他种下温顺平和的种子。
他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份工作的,毕竟自己一向不缺乏耐心。
埋了几次缓释肥后就不禁沉思。
好麻烦。
“王西楼,我们请外公过来吃顿饭吧?”
刚把一个香烛铺货架搬到后院的王西楼楞楞的:“你哪里来的外公?”
风无理不禁沉默,难不成这也是那位大人的灵缠,“我是说青帝大人。”
“为什么?”王西楼不解挠了挠头,因为手搬货架的时候不干净,把一片蛛网扯到脑袋上。
他煞有其事道:“都快过年了,青帝大人一个人在生态园孤零零的,你跟他在湘江边生活了五百年,请来吃顿饭也好。”
王西楼总感觉这小子本意绝非如此,但凭她促襟见肘的智商,很难分析出这看似老实巴交,其实一肚子心眼的小徒弟居心为何。
就很烦,因为这样显得自己很呆,她只好皱眉转移话题:“别叽叽歪歪的,弄你的花去,我还要洗好几个柜子呢,等一下还要做饭。”
“大扫除结束出去吃吧。”风无理提议。
“去哪?”
“吃烤肉怎么样?”
王西楼思索了下:“我没意见,你问问他们?”
风无理问了拖水管去冲刷窗户的尺凫,得到不耐烦但同意的答复,既然索关也出来了,风无理也问了索关,索关一脸无所吊谓的咸鱼姿态。
至于魄奴,舔狗不需要有意见,风无理通知一声就行了。
忽然一阵风,很是清爽,一树的腊梅晃了下,风无理不以为意,看到那几朵凤仙花还是落了,就去捡了过来,去厨房拿了个碗,取了点食盐,扯了几片叶子坐在枣树下的石凳子上。
“你要做什么?”桌子上的咸鱼翻了个身,侧躺着,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撑着脑袋,一条腿平放一条腿立了起来,姿势可爱中透着妖娆,她个子很小,一米三四左右刚好能躺在石桌上。
“凤仙花可以做指甲油。”他上网搜一下,具体要怎么做。
索关有点婴儿肥,穿着风无理三四年级时候的校服,白色短袖和蓝色短裤,衣服穿上去也松松垮垮的,一边肩膀都露了出来,风无理这个角度能看到一片粉白色的儿童款式布料,大概是魄奴或是尺凫带进去的时候给她穿的。
她百无聊赖晒着太阳,挠了挠小屁股,语气慵懒:“这样啊,你要做来给王西楼涂吗?”
“对。”
“你会弄吗?”
“没试过,无聊来弄一下而已。”
“弄得不好看她肯定又要骂你的。”她从挠屁股改成一下一下拍着小屁股,看起来晒太阳惬意得很。
“你说得对。”风无理看了这条咸鱼一眼:“先拿你练练手。”
“……”
索关感觉这人太过分了。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