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撞击声伴随着一声较大的“咔擦”声,木梁顶不住了。
但因为铁皮的关系,没有破开大洞,只是被撕开一道缝隙。
城墙内和上面的人真的急了,李想连开两枪都没管事,有人从城墙上冒头用弩射王齐。
他就等着这呢,撞城墙得撞到什么时候。
拍开弩箭,经过挑选一直捏在手里的一把碎石甩过去,没什么准头,但只要一颗命中对方脑袋,就足以把人放倒。
“啊!啊啊!”弩手惨叫着倒下。
没打中眼睛,一两颗小石子也不至于打死人,很可能是故意卖惨想开溜吧。到底是土匪,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不可能像真的老练职业军人一样面对枪击和弩箭的威胁无动于衷。
王齐又抓一把泥土和碎石,背靠城墙向李想打手势。
李想回应,用手势和枪的指向帮他确认剩下那个枪手的方位。
这才是王齐撞城门的真正目的,如果不让他们感受到危机,一直不露头就很难确认枪手位置有没有变化。
枪手也是个菜鸡,位置居然没怎么动过,还在原地。
再次助跑直接蹬城墙上去!
他才不会走正门进呢,正门也就两匹马并行的正常宽度,很勉强才能塞进三匹轻装马,三米还差点,加上个门洞子限制,被人集火都没地方躲。
人的习惯认知有时候非常可怕,也许时间太久,城墙上的人有意无意的开始忽视他从城墙直接上来的可能,王齐冒头的瞬间,他附近的几个人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调整武器朝向。
没时间啦!
一把泥甩向枪手,脚在箭垛上一蹬,扑向最近的弩手,一手刀切在弩手脖子上。
“装死。”他趁着枪手哀嚎的声音覆盖,后脚跟磕一下弩手“好心”用本地语提醒。
弩手愣了下,立马惨叫了一声不动。
惨叫得完全多余。
王齐自然是没功夫等他做反应,说完已经向着这一侧仅剩的一名弓手扑去。
弓手勉强把箭放出,被他拨开,上前一巴掌拍在脸上,侧身栽倒。
同样留下一句“装死”,把弩、弓、枪都往城外丢。
特别是枪,王齐大力甩向李想所在方向。
另一侧城墙和这一侧被城门楼子隔开,并不在一条直线上,解决掉这边剩下的三人,另一边还需要时间反应,王齐居高临下看向操练场上的三十来号人。
两把弩,四把弓,其他人都是拿短矛,弩都是木弩臂的手弩。
木弩臂比金属弩臂的弩更重,耐久度更低,难以通过加快损耗耐久的方式提升射击力度,弹道速度只能做到比弓箭好一点点。
所以完全没威胁。
另一边城墙上的人手里还有两把金属弩臂的弩,之前与李想的互相压制中也看到了,效果和李想的手弩差不多,他们想绕过城门楼子还得过李想那关。
目光放在“暴君”和一副文明人模样的两人身上,这两个大概就是今天的目标了。
路上已经跟李想说过今天不再用本地话说话,虽然出现了枪手这个变数把两人分开,他还是打算遵守自己的规则,扮演好神棍的角色。
“放下武器,我只要他们两个。”他伸手指向两个头目。
“暴君”刚出场时显得挺牛,现在被王齐用手指着也不发作,说明在城墙下猜的没错,他并没有强到无法对付的程度。
完全没想到,人模狗样的二头目居然会秦语!
“陌生人,今天死的人已经够多,你还没出气吗?只要你肯退走,我保证当作无事发生,不会再找你报复。”
雪狮并不认为已经没有胜算,只是以这位表现出的实力,枪手已经送了,不付出大半个拉托尔帮的人命恐怕难以了事。
“出气?不不不,我不是来出气的,只是对你们的行为有些不满,借几个人头用用。你的,和他的。”他再次指了指“暴君”。
雪狮皱眉,想不明白这人脑子有什么大病,小声把对方的意思传达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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