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说完杨溢之不再管王吉贞,看向了方光琛,跟着说道:“方先生,杨某总算是不负所托!此地不宜久留,我让人收拾一下,就先走吧!?”
方光琛笑道:“就依杨将军所言!”
跟着杨溢之命侍卫们把尸体都弄远点埋了,又将三百多匹马集中在一起,跟着一群人一人三骑朝着早已找好的落脚地奔去!
杨溢之、方光琛一行人带着人离开了屠杀的现场,回到落脚点。
点燃了火堆,杨溢之、方光琛、王六、杨科围在火堆旁。
杨溢之问道:“方先生,留着这王吉贞能威胁到王辅臣吗?”
方光琛听着笑了笑,跟着说道:“应该可以,不过把人带过来问问就能知道了!”
杨溢之听着点了点头,跟着让人把王吉贞带了过来。
方光琛并没有让人折磨王吉贞,所以王吉贞除了脸上有些脏,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挺精神。
此时的王吉贞满脸的不服气,挺着着脖子,四十五度望天上的月亮。
方光琛笑着喊道:“贤侄,叔父想要问你几个问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贼叔父解惑?”
王吉贞低头瞄了一眼方光琛,不说话,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跟着又高傲的扬起了自己的头颅。
杨溢之笑了笑说道:“方先生,你的这个贤侄好像不太听话,要不要我帮你教一教?”
方光琛叹了一口气,跟着说道:“本想好好的跟晚辈说说话,晚辈却偏偏不听话,既然如此就劳烦杨将军给我这个晚辈教教规矩吧!”
杨溢之朝着王六示意了一下,王六会意站了起来。
王吉贞看着王六朝着自己走过来,不由得心里头有些发虚,嘴里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王六冷冷的说道:“教教你规矩,让你知道该怎么做事!”
话音刚落,王吉贞只看到刀影一闪,手里的绳子被砍断了。王吉贞不由的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王六又一脚踹在王吉贞的背后,王吉贞再一次狗吃屎的摔在地上。
跟着王吉贞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双铁闸似的手抓住,自已的手也被按在了地上。
王吉贞顿时惊惶失措,因为王六手里的刀已经高高的对着自己的手举起来。
王吉贞想要把手指收回来,可完全收不回来,右手想要去掰,却压根掰不动,王吉贞连忙大喊道:“叔父,叔父!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方光琛听着压根不为所动,王六的已经不带犹豫的挥了下去。
王吉贞的大拇指应声而断,口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王六冷冷的说道:“在叫的话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挨个砍断!”
哀嚎声戛然而止,王六也松开了抓住王吉贞的手腕,王吉贞的手一被松口,连忙自己用手捂住了断口!
方光琛朝王吉贞招了招手,被砍了手的王吉贞不复之前的嚣张,连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方光琛面前,嘴里喊道:“叔父!”
方光琛笑眯眯的说道:“贤侄,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聪明人,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吉贞畏畏缩缩的说道:“叔父所言甚是!叔父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就是!”
方光琛摇了摇头,跟着说道:“贤侄,你弄错了一点,不是我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能有什么用?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你能活着的理由,你的结局还需要叔父跟你说吗?”
王吉贞忙说道:“叔父,叔父,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你留着我肯定有用的!我父亲为了我肯定愿意投靠平西王府的!”
方光琛一副怀疑的模样,说道:“是么?此言当真?”
王吉贞忙说道:“真的,真的!我哪里敢骗叔父!”
方光琛却脸色一变,跟着说道:“你们父子的话,我还敢信么?你们可骗的我好苦,哼哼哼!明里说着要向平西王府效忠,暗地里却马上把我平西王府卖给了康麻子!”
王吉贞心道:“明明是我父亲被你耍的团团转!”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说道:“是我父亲错了,求叔父你再给我父亲一次机会,给我一次机会!”
方光琛听着突然绕过这个话题,跟着略带疑惑的问道:“王爷待王辅臣不薄,康麻子到底给了你父子什么好处,让你们死心塌地!”
王吉贞想了想说道:“年前父亲去京城述职的时候,皇上…是康麻子对我父亲是百般笼络……”
方光琛听完王吉贞的话,不由的心道,好一个康麻子,难怪小王爷对康麻子这个小皇帝如此警惕!
原来在王辅臣去京城述职的时候,康麻子是亲自邀请王辅臣跟他一起过上元节,表现的亲近异常!
康麻子还亲手把一把豹尾枪赠给王辅臣,说什么:这把枪是先帝留下来的,一共是两只,朕每次出猎都一定把他们悬挂于马前,现在你远去陕西,为了宣扬你的威名和表示朕对你的信任,朕把这把枪送给你,朕是先帝的儿子,你是先帝的臣子,其他的物品不足以表示珍贵,唯有这把枪可以让你经常想到先帝对你的托付和朕对你期望。”
王辅臣当时就伏地谢恩称:“臣怎么敢不尽忠贞之节、竭犬马之力,粉身碎骨报答陛下的大恩。”
回来跟自己儿子讲这段事情的时候,更是哭着说的!
方光琛摸了摸胡子,跟着问道:“既然王辅臣那厮如此感激康麻子,他会为了你反叛康麻子?”
王吉贞忙说道:“肯定会,我是我爹的独子,我爹当年打仗伤了那活儿,虽然还能用,却不好用了!找了很多大夫都说我爹不可能再有孩子,他要是不救我,难不成要让我王家断了香火不成!”
方光琛和杨溢之听着脸上都是错愕外加一丝微笑,跟着方光琛朝着王吉贞说道:“暂且信你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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