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会,刚才看你们打,基本的规则都懂了……怎么了?”芬格尔被问得有些发愣。侯
“那好,你上桌,把右京给替下来。”千代女士指了指楚子航的位置,“我现在不太舒服,只想靠着右京。”
恺撒三人的心中瞬间了然,原来这才是千代女士真正的目的……用装醉来指名道姓让楚子航借她充当人肉靠垫,然后再把芬格尔弄上桌,这样不仅削弱了牛郎一方的最强战力,还可以揩楚子航的油,更是让恺撒和路明非没有和芬格尔配合出老千的机会。
好一招一石三鸟!这千代女士真乃人精一样的人物!
“怎么,不愿意么?我今天在你们高天原花了这么多钱,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么?”千代女士冷冷的反问,“还是说你们几个现在红牌了,腕大了,所以就不把一直支持你们的老顾客当回事了么?”
这顶帽子恺撒几人和担不起,如果千代女士去店长那里参他们一本的话,免不了一场麻烦,况且充当客人的人肉靠垫也不是什么过分或是侮辱人格的要求,这完全在高天原牛郎的服务范围内。
无奈之下,楚子航坐到了千代女士的身旁,芬格尔则换到了楚子航的位置上,坐在千代女士的对家。
这位置一换,就好像原本蒸蒸日上的王朝被动了国运,楚子航被千代女士黏得紧紧的,根本找不到机会给恺撒他们使眼色或是比手势,而芬格尔这货牌技本就不高,千代女士还时不时的喊热,解开胸前的一两颗扣子,或是把肩膀处的吊带抖落下去,坐在对家的芬格尔被扰乱了心智就噼里啪啦乱扔牌,被千代女士连连碰连连杠,点炮了不知多少次。侯
于是乎,在芬格尔上桌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被剐得只剩裤子了,路明非的上半身和鞋袜也被脱了干净,最惨的是恺撒,他只剩大腿的绑带、兜档的裤衩和贴身的一条内裤在苦苦支撑着,以维系他加图索家的尊严不一次性丢个精光。
“自摸,清一色。”千代女士哈哈大笑。
随着千代女士的又一次推牌,恺撒三人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清一色属于大胡,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大胡按双倍的分算,并且千代女士又是自摸,这就意味着恺撒、路明非芬格尔三人都要一次性脱掉两件衣服。
恺撒取下大腿的绑带,然后艰难地褪去兜档的裤衩,露出大腿处健硕的肌肉群,千代女士看得简直两眼冒光,连连咽口水。
就连恺撒也忍不住焦躁了,他只剩一条内裤了,但牌局还有整整一个小时才结束,他一条内裤怎么撑得住一个小时……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恺撒下一把输了,抛弃了底线把内裤也扒了,接下来他还能脱什么?难道要靠客人的施舍让着他玩么?这是恺撒绝不能接受的情况!
这是历史都从未有过的艰难时刻,加图索家的尊严被逼到了悬崖!侯
但人类的悲喜显然并不相通,恺撒这边如临大敌,千代女士在大饱眼福后却干劲满满,迅速摸牌来到了下一把。
这把千代女士的火气依旧很旺,早早就落了听,然而恺撒的牌依旧散得像电话号码,他觉得自己打出任何一张都有给千代女士放炮的可能……直到路明非打出了一张五筒。
千代女士抓过那张五筒,欢天喜地地推了牌……她又胡了,路明非点的炮。
恺撒看了看千代女士的牌,原来千代女士是胡将牌,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他正准备打出一张二条来着。
路明非他也推开了自己的牌,恺撒定睛望去,然后愣住了……路明非的手里还有一张五筒。
原来路明非已经凑齐了一对将,却拆开了,为的就是保住恺撒的最后一丝尊严。
“仗义啊师弟。”恺撒用中文小声对路明非说。侯
“仗义不了几回了!”路明非脱下自己外面一条裤子,“赶紧想想办法吧老大,师兄被那女人盯得死死的,看起来是发挥不了作用了,芬格尔……这头猪简直是对面的人,我们两个臭皮匠,怎么干的过精明的女诸葛亮?”
“虽然不想承认,但局面的确不容乐观,芬格尔给那个女人提供了侧面援助,楚子航给她提供了精神援助,我们看似是二打一,其实是二打三!”恺撒的脸色少有的沉重,“这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可抗力的事把这盘牌局搅乱就好了!”
这时候,一直守在高天原门口的服务生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前……前辈们!”
“怎么不敲门就进来?没看到我们正在招待千代女士么?有什么大事值得你打搅了贵客的兴致?”恺撒嘴上责怪着服务生,手里却攥紧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期待着真的有什么事能把他从这场困境中解救出去。
“黑……黑道的人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