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赌斗!
在这种情景下,一队十余人的修士队伍,正在离大营二十余里外的地方,不紧不慢的飞行着。
为首修士是一名二十余岁的美貌少妇,有结丹中期修为,其后面的修士则是筑基期修为。
大战将至。
这些人可不敢大意马虎,虽然只是例行巡视任务,依旧机警地不时张望。
只有那为首美妇,神色略显从容。
将神识放到最大,感应着附附近地一切异常。
忽然少妇神色一动,遁光蓦然停了下来。并惊讶地抬首向远处望去。
其他修士见此一怔,随即如临大敌地同样望去。
可是修为太低,根本就没看到丝毫的异样。
“慕前辈,可是有什么异样?”
一名蓝袍修士惊疑地开口。
可是话音未落,便见远处天边划过一道蓝光。
一道蓝色飞舟划过天际。
“好快的遁速!”
一名修士面露惊讶,不由失声。
“应该是哪位前辈到了,不过按照规定我们还是要上去问一下的。你们在这里候着就行了。”
少妇淡雅面容满是从容之色,不慌不忙吩咐道。随后她身上黄光闪动,就直接迎向了蓝光。
那几名修士见此,互相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谁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和那少妇并非同门,并且修为辈分低下,几人自然不敢有何意见的。
少妇仅仅飞出了一小段距离,就停下遁光前。
而在那遁光之中,则是一艘缠绕着蓝色寒芒的神风舟。
一名翩翩公子盘坐其上,淡淡的蓝色寒雾缠绕在其周身。
饶是少妇如何用力瞧去,都看不清眼前这人的具体样貌。
“晚辈落云宗慕沛灵,参见前辈。前辈能否告知身份,晚辈是奉命行事,请前辈见谅一二。”
美貌少妇虽然心里吃惊,但仍然用悦耳的声音见礼道。
林墨扫了眼慕沛灵,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挥了挥衣袖。
直接将身前的蓝色寒雾挥散。
显露出了自己的容貌。
“好熟悉!”
当看到林墨的样貌时,慕沛灵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掩月宗林墨!”
林墨扫了眼慕沛灵,淡淡回道。
“原来是林前辈!”
慕沛灵见状,连忙朝着林墨拱了拱手,满脸尊敬。
“嗯嗯!”
林墨深深看了眼慕沛灵,体内灵力瞬间涌入了脚下神风舟之上。
“嗡嗡嗡!”
神风舟嗡鸣声不止,其上蓝光闪耀。
直接化为一道虚影,消失在了原地。
望着林墨离去的背影,慕沛灵嘴巴微张,低声喃喃道:“我的记忆是不会错的,我一定哪儿见过他!”
而在此时,数名筑基期修士驾驭着飞行法器,来到了慕沛灵身后。
望向慕沛灵,问道:“慕前辈,你认识这位前辈?”
慕沛灵微微点头,沉默不语,倒是没有理会几人。
……
林墨继续飞遁了一段时日,很快便来到了一层巨大的光幕前,呈五色状,凝厚耀目,将整片营地都罩在了其中。
与此同时,一队轮值的结丹期修士迅速迎了上来。
待几人验证了林墨的身份,当即让开了一条通道,恭敬的将林墨放进了光幕内。
一进入营地,林墨没有丝毫逗留,径直朝着大营中心飞遁而去。
遇到了主食的至阳上人等三大修士。
他们一见林墨如约赶来,自然满意之极。
慰问了几句后,就介绍一些大战安排情况。
而让林墨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宰了魏离辰,这魏无涯并未有丝毫的异样表现。
要知道自己在掩月宗时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手宰了魏离辰的。
之前魏无涯还特地说过要对付自己。
“莫非为了家族大义,放下了血族之仇?”
林墨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但是很快,林墨又将脑海中的困惑打消,毕竟对于林墨而言。
就算要对付自己,也毫不惧怕。
实力达到元婴巅峰的五行元婴,便是独斗三大修士都轻而易举。
强大的实力,是林墨的底气。
之后林墨则随意挑选了一间独立的临时石屋,盘腿而坐。
林墨直接抬起了御兽环,只见其上红光闪过。
一名少女已然落在了身前。
此人乃是慕兰法士乐上师,之前灭杀了仲神师后,林墨将其活捉。
放在了御兽环内。
此刻突然出现被放出来,立刻如临大赦,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林墨。
眼神中满是警惕。
可是在林墨轻轻掐动法诀,一道流光直直打入了乐上师的体内。
仅一瞬间,乐上师便觉得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连带着体内的灵力都无法驱动。
其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红意。
自从被抓入御兽环内,足足半年时间都没有放出来。
被困在黑暗无比的御兽环内,对于其而言可谓是十分崩溃的事。
如今被放出来后,乐上师看向了林墨,嗔怒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听着乐上师的话,林墨面色淡然,扫了眼乐上师。
“我对你们慕兰的灵术有点兴趣,将其教给我吧!”
说到这儿,林墨继续说道:“到时候我兴许可以放了你!”
“呵!”
乐上师冷笑一声,目光望向林墨,眼神中满是猜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现在这个问题,你还有选择权吗?”
林墨缓缓抬起右手,一缕缕乾蓝剑焰刺骨凝形,化为一柄锋利无比的小剑。
抵在了乐上师的眉心。
“你若是想死,现在就可以选择自杀!”
听着林墨那冷漠的话语,乐上师不由内心一颤,目光死死盯着林墨:“你。。。”
只要能活命,谁又想就此死去呢?
看着乐上师犹豫的瞬间,林墨嘴角微扬,笑道:“你死了之后,我其实也能得到你脑海中修炼的功法。”
在林墨盘问乐上师的时候。
离天南大营数十里之遥地法士驻地,深入地下二三十丈的某间石室中,几名神秘人物围着一张石桌,商量着什么事情。
四男两女,其中一男一女身罩黑袍,无法看见面容分毫。
其中三名男子,分别是乌黑干瘦的老者,一位身高不到四尺的矮子,以及一名相貌堂堂的锦衣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