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瞥了她一眼。

一脸无辜。

所以是不清楚她口中“直接契约”造成的后果？

笨蛋。

“不知道就好。”

“啊？”

时晩疑惑，不过也习惯席瑾的阴晴不定了，总之他不生气了就好。

就说…席瑾还挺好哄的嘛。

席瑾拐了个弯又往楼上走去，时晩“嗯？”了一声。

席瑾：“深更半夜，你要出去住帐篷？”

时晩恍然：“对哦！”

现成的床，干嘛不睡！

席瑾轻笑了一声，笨蛋。

*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便离开了城堡，蝙蝠群又躁动了起来，时晩回眸，“闭嘴。”

天地间瞬间沉寂了下来。

席瑾一直什么都听不见，但不耽误他知道时晩是觉得那些蝙蝠们很吵。

他随意问道：“你养的？”

时晩立马嫌弃，“我才不养。”

“嗯？”

“它们太丑了。”

“……”

时晩突然想起来，“我倒是养过一只尾巴很长的白猴，特别漂亮。”

“比刚才那些猴子都漂亮。”

又补充道：“但没有你漂亮。”

席瑾敲了下她的脑门，“拿我跟猴比？”

还用漂亮形容他？是不是该给小吸血鬼报个语言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