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啧了两声。
看看京中这些郡王,一个个怕事的样子。
不过区区一个祁连山的女弟子罢了。
曲笙随手推开了咸郡王的问事,将他推得踉跄,转身回了案上,拿起酒壶灌酒。
“你说李家娘子啊,她呀,昨夜就被本郡主鞭笞受刑至死,什么祁连山宗女,不堪重负,当真没用,要人嘛,没有,留得一具全尸,那也要看这庭下狂妄之徒的本事。”
“说大话的剑客,你且听着,你既横生孤胆闯我郡府,那便似你主一般,留得一具全尸与我瞧瞧,给你半个时辰的功夫,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胆量硬,还是本郡主手里的兵甲硬。”
“给我将此人拿下,不遗余力!”
咸郡王惊软了腿。
慢慢坐下,倒在了一侧塌上。
死了。
全尸都没留下。
“郡主,你当真是害惨了我,打道,打道,这就回府。”
“我看谁敢走!都给我坐好了,本郡主不说走,谁也别想走!”
庭下。
北椋闻得中庭永康郡主一番话,却原来和她猜的差不多。
收好了手中这把主子才赠予没多久的剑,从腰上取下,后退了两步,交到身边颤巍巍守门的老翁手上。
同她鞠了个躬。
“替我收好此剑,在下稍后来取。”
老翁受惊:“这……”
转过身来,北椋从背上回抽出她那把生杀无数的名剑。
剑指拔刀相向的甲兵。
长身直立,一席白衣被风吹散。
“本剑不才,曾以此身破千户,追万军,今朝剑指兵甲,非我所往,誓为我主讨个公道,还望诸位,黄泉之下,一路走好!”
……
……
……
一炷香的功夫不到,五十名甲兵尽散,如同麻豆入锅,炸得七零八落,庭上宾客聚作一团,就连咸郡王,也骇到。
这便是李娘子的侍从?
当真万般勇武,能与郡主的甲兵,杀个平手。
他正神思错乱间,曲笙已经杀红了眼。
好个江湖剑客,敢杀退她的甲兵,那便叫她瞧瞧她的真本事。
“去,长枪手准备,给我生擒了她!”
顾子唯压根劝不住,这个时候的郡主,恐怕只有官家来了才能劝她一二。
“是。”
北椋从庭下一路杀到了中庭上,正往这处杀来,所到之处,血红一片。
庭上的宾客再也顾不得,已是有些乱,永康郡主冷眼望去。
“谁敢临阵脱逃,本郡主送他去庭上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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