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大考虑了一下,说:“也卖,但村里吃不下这么多,赶明儿我去镇上和府城的酒楼问问,只要酒好,不愁卖不出去!”
老四媳妇听完,默默地看了闺女一眼,觉得加了闺女灵液的酒卖给平民百姓实在可惜,便说:“大哥莫不如等等,我想让老四写封信去定州问问将军,他们军中可要这酒。”
容老大一下子反应过来,但犹豫了一下:“军中喝的都是暖身的白酒和烈酒,这等果酒一向更受妇人和公子喜爱,会不会……”
老四媳妇倒没有这种担心,因为她打算跟将军在信中陈明,果酒里加了她研制的药方,又算得上是药酒。
而且这桑葚酒只要一入口,懂酒之人自然会发现其中妙处,细品,可是能品出独特参味的!
“哦哦!”
睡睡也同意娘亲的做法!
但不能卖太便宜了,她可是狠狠睡了七天才缓过来呢!
老四媳妇捏捏睡睡的小脸,表示收到。
家里人琢磨了一会儿,也觉得若是可行,也是个不错的销路。
跟将军做生意,虽说钱财上会吃些亏,可人脉搭上了,那绝对受益无穷!
容老四这就去写信,容家人则开始给小酒坛过沸水,晾干了准备分装。
这一忙,又是几日过去。
等桑葚酒全分装好了,容老太便让容老三带上三坛酒和信,前往定州将军府!
容老三前脚刚出门,陈嫂子和吕家婶子后脚就上门了,还带了不少菌子和新出的果子。
“容妹子,你家院里那只大虫可算走了!它走了我才敢来串门!你家这一忙就是一个月,山上出了不少菌菇和野果子,我又不敢喊你一道,这不干脆摘好给你送来!”
容老太请她们二人坐下,抱着睡睡斜了陈嫂子一眼,说:“我家后院墙根上,日日都有人放一篮子菜,当我不知道是你们送的?”
陈嫂子立马客气地挥了下手:“几颗白菜和几根野菜,又不值什么钱。”
容老太领了她的心意,也不跟她掰扯,让老二媳妇绑了两只小白媳妇送的野鸡,这才问:“陈嫂子,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是不是遇到啥事了?”
陈嫂子就喜欢容老太的痛快劲,赶紧说:“上溪村同大力交好的一个木把托我来问问,荀夫子到底怎么样了?附近几个村子读书的娃娃们,都在等荀夫子呢,可你家有大虫拦门,别说外村人,就是村里人都不敢打你家门前过,这不就托到了我头上。”
容老太一听,眉头都竖了起来,“咋地,上溪村的人也想来我家闹一闹?”
睡睡:“哼!”
她也还生气呢!
陈嫂子赶紧安抚她,说:“那哪儿能啊,这都过去多久了,大伙儿心里都门清,荀夫子肯定是让你家儿媳妇给治好了。”
容老太嘴硬:“谁说治好了,早死了,丢山里埋了!”
“咳咳!咳咳咳!”西厢房里猛地传出一阵呛水咳嗽声!
陈嫂子听出是男人的声音,目瞪口呆地指着西厢房的门,小声问:“荀夫子?”
容老太被拆台,心里老不爽了,撇嘴不悦地回了句:“不是他还能是谁!既然上溪村的人托嫂子来问,那嫂子就帮我带句话,救治荀夫子我家一共花了五十两银子,想要人,先把银子给结清了!还有下溪村砸坏的东西和人,加起来一共六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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