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松手,这里是书院,小心我把周天哥哥和夫子喊来,让你们不得好死!快放手!”
关七七低声对叶幽幽说道:“你是我们十三的妻子,也是我们的弟媳,如果不把你控制住,后果不堪设想,等会夫子就到了,有什么话你问他便是。”
叶幽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停地叫喊,不一会儿徐庆年就和夫子走了过来,看见徐庆年,叶幽幽以为会替自己做主,但徐庆年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远远站在一边,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老徐!老徐!你怎么…”叶幽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正当他疑惑之际,夫子向张慢慢还有关七七点了点头。
两人稍微用力推了下,只见叶幽幽径直的掉入了井中,伴随着叶幽幽的叫喊,不大一会便没了动静。
白清河纵身一跃,跳入井中,将那几条曾经拴住自己的铁链,又再次给叶幽幽戴上,幽暗的深井不见五指,几人就在井口那么看着,不一会白清河便跳回了井外。
徐庆年侧耳听了听,并没有听到挣扎的哭喊声,纳闷的看向白清河:“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叫喊声?难道你把她….”
徐庆年一时间惊讶不已,整个人也慌张了起来。
白清河不可理喻的看着徐庆年厉声指责:“想什么呢?我还能做这种事,她掉入井中,我把她的嘴给封住了,一时间不会有人注意,放心吧!”
因为白清河再清楚不过井中的事情了,四条拴住自己手脚的铁链还好说,并没有那样痛苦,只是身后扣进颈椎的那根铁链,就算夫子被困住,估计也会承受不住那种痛苦,为了到时不让叶姑娘疼的咬舌自尽,只好让她咬着一快从自己衣服扯下来的一块衣角,放在了她的嘴中。
这时,夫子将酒坛内的黑雾撒入井中,并及时运用自身气海,将黑雾推向井内。
“盖上吧!”
夫子看了看身边的张慢慢,让他将井盖盖上,并再次运用气海,将其牢牢封印。
对于书院中的弟子们来说,无非就是听从了夫子的命令,做了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至于伤心和难过,谁也比不上此时的徐庆年和苏星河。
两人抱头痛哭,各自伤心的不得了。
夫子拍了拍他们二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叶姑娘彻底恢复,只有这么做浩天阁的人才会放弃对她的操控,而十三那边,只能等他自己恢复了。”
随后,他们便离开了井边,而此时砸井内的叶幽幽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那黑雾逐渐袭来,进入了她的身体。
紧接着便开始抽搐起来,最终疼痛不已的晕了过去。
回到无名水榭,夫子坐在水榭中,不知是一时怒火攻心,还是心里窝着一股火,突然他的双眼似乎泛起了层层白雾,面前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
“夫子!”
华北北缓慢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焦急的说道:“夫子,浩天阁的事情刻不容缓,如今十三师弟又一次晕倒,不如让我去西涣之地,浩天老祖如果真的去了西涣,我也能说上话,与其在这等着,不如主动出击!”
夫子听出了华北北的方位,为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眼睛看不见,慢慢将身体转了过去,并沉了一口气。
“西涣之地还是由周天去合适,我说了,在西涣有一些自称玄天宗的人在作威作福,并且西涣之地对于周天来说很重要,这件事就不用多说了,你先下去吧!”
华北北听夫子的话很坚决,并没有迟疑,无奈的行了个礼走开了。
在离开无名水榭的路上,华北北一直在想浩天老祖的事情,在不可知之地明明见到了他,为什么自从回到东楚,回到皇城,回到书院,却和自己已知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刚刚那个临死的浩天阁暗探听到不可知之地,为什么是那个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被骗了!
回到房间后,华北北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心中惴惴不安。
咚咚!
突然一阵仓促的敲门声,华北北紧忙将房门打开,看见是大师兄张慢慢,连忙将他请了进来。
“大师兄找我何事?”
张慢慢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老三,不可知之地到底在哪?”
华北北一脸惊愕:“大师兄要干嘛?”
“这一切都是浩天阁闹出来的,自从十几年前,浩天老祖号称卷土重来,整个天下都被他们浩天阁弄得乌烟瘴气,既然你说在不可知之地见过他,我这就去把他杀了。”
“一些事,一些人,只有死了,才能换来另一些人,另一些事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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