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峦锋放了回去,单独拿着峦臧再次仔细看了看,嘴里嘀咕着:“看来这把剑略微比峦锋沉了些,难道这剑里另有乾坤?”
欧阳仓廪听后,连忙双手行礼:“啊,那我就先告退了,宗主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
随后转身推门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周天在屋子内反复看着峦臧,如痴如醉,彻底忘却了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在等他处理。
大约过了午后,耶律古敲了几声他的房门,随后没等周天回应便推门而入,看见周天仍然在看峦臧,有些气愤的上前一把将峦臧拿到了身后,而此时的周天双眼冲红,脸色暗淡无光,如同着了魔一样。
“哦,原来是古长老,把剑给我,我马上就要参透其中奥秘了。”
耶律古听着周天所说的话,含糊不清,样子也十分颓废,于是厉声说道:“宗主,你现在是玄天宗的新任宗主,怎能如此贪恋于这把剑身上,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浩天阁马上就要攻打天剑宗,难道你不应该亲自去一趟天剑宗和马荣成谈谈吗?”
周天笑嘻嘻的摆了摆手,晃悠着身体走到耶律古的面前说道:“古长老,你不是和欧阳仓廪已经把联手之事谈完了吗?我再去岂不是画蛇添足了?你把剑给我,这剑中的奥秘一旦被我识破,所带来的影响,或许可以一并解决这场危机也说不定。”
耶律古看他执迷不悟的样子,越发气愤,用手把周天支开并再次斥责道:“宗主,你前些日一人闯高塔,那是何等让人羡慕,更是让玄天宗的弟子各个称赞,可如今转眼间你却变得如此,如果让玄天宗的弟子们知道,又该如何,还请宗主三思!”
耶律古本不想管这些宗内的事情,可看见周天如此玩物丧志,气不打一处来。
周天不想听耶律古多言,上前想强行把峦臧夺回,作为玄天宗的一员,耶律古当然不能与宗主产生冲突,但为了让周天清醒一下,他与周天纠缠了几下,而后故意将峦臧扔向屋外。
周天看罢,一个侧身张开单臂想去接应,可最后还是没来得及,让那峦臧摔在了地上。
当周天飞身跃起时,屋子外的弟子也看的清清楚楚,瞧见宗主这般模样,着实吓了一跳,周天没办法,只好默默地把剑捡了起来。
而就在捡起来的同时,突然听到峦臧的内部有一种特殊的声音,像是剑里藏着什么东西。
耶律古瞅着周天那样子,气愤的走出了房间,一脸狰狞的看得他:“原本以为宗主不会像普通少年一样,再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可没想到这玩心依然如此重,真不知道当初周处机那个老头为何要把宗主之位传给你,哼!”
说罢,耶律古甩袖就离开了。
只剩下周天一人站在屋前,眼睛直勾勾看着手中的峦臧。
而在另一边,夏书凝回去之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心跳不止,似乎马上就要跳到嗓子眼一样。
暗探看见后急忙上前问候:“小姐回来了?可是办妥了?”
夏书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做事何曾需要向你一个区区暗探汇报,老祖他在哪?”
暗探看见夏书凝焦急的样子,急忙把头埋下躬身说道:“请小姐息怒,我这么问也是为了咱们浩天阁考虑,老祖仍在溶洞深处。”
夏书凝听后,头也不回的往溶洞深处走去,经过的暗探和临坐更是毫不理会。
“你让我做的事,我做完了!”
夏书凝看见汪炳武依然盘坐在原处,说了一句就想离开。
“都这么久了,你难道连一句爹都不想叫吗?难道你还在怪我?”
汪炳武看着夏书凝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我和我娘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一时的关心和照拂就能改变这么多年的辛酸,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次我帮你不是为了你,更不是为了你的浩天阁,而是为了我自己;周天他不知好歹,对我如此,这是他应该遭受的,至于以后,日后再说吧。”
夏书凝说罢,便加快脚步向外走去。
汪炳武默默攥拳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心中的懊恼愈发强烈,他慢慢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随后把汪直龙叫了过来。
“你已经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也知道现在浩天阁处于什么境地,我让女儿去天剑宗,我想那马荣成定会有所动摇,这三日你好好在书凝的身边守着,决不能让她出现任何问题。”
汪直龙有些疑惑,躬身答应后,轻声问了句:“老祖,您的意思是对小姐的安全感到不妥?”
“小姐在浩天阁的管辖之地,况且还是在溶洞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汪炳武再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双手背在身后说道:“书凝这次去天剑宗,定会遭到天剑宗内一些人的关注,一旦她与马荣成的谈话内容被玄天宗知道,这其中厉害关系想想都知道,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
汪直龙听罢躬身回应:“还是老祖想的周全,我这就去小姐身边保护其左右,定不会让小姐出任何事。”
随即便要离开。
而后,汪炳武再次把他叫住,并想了片刻。
“听闻那个周天已经在玄天宗内闯塔成功?”
汪直龙点了点头。
“玄天宗的那座高塔,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当初玄天宗的鼻祖,创建高塔就是为了让后世的玄天宗弟子能继承他的衣钵。时隔数年除了周处机能顺利入塔,无人能及,但哪怕是周处机也没有完全通塔成功,周天他却可以,此人日后定会是咱们浩天阁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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