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张邈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嘶声大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还没等士兵们回答他的话,城门下面突然传来了颜良军士兵的呼喊声。
“城门破了。”
“兄弟们,城门已经被炸坏了,我们冲啊。”
听到城墙下传来的声音,张邈知道不好,急忙大吼一声,“李池,赶快带人去城门,一定要把城门给我抢回来。”
李池应了一声,立刻带着一队预备队,顺着楼梯跑下去。
张超来到张邈身边,已经满头大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大哥,城门被打破了,我们挡不住了,赶快走吧,要不然可就迟了。”
张邈叹了一口气,“如果我们就这样退兵,温侯岂不是会责怪!”
听闻此言,张超跺了跺脚,“大哥,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我们留在这里,难道能挡住颜良这三万兵马吗?”
说到这里,张超看了一眼城外大片的颜良军士兵,“大哥,颜良武功高强,如果他进来,不用说李池,就算再加上我们哥俩,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邈犹豫良久,叹息了一声,和张超一起,带着残兵从北城门逃走了。
李池是张邈手下大将,武功高强,悍勇无比,深为张邈重用。
李池带兵赶过来的时候,颜良军的士兵已经冲进来了,双方见面,分外眼红,立刻挥舞着兵刃,捉对厮杀起来。
“杀啊!”
“啊啊啊!”
李池双眼通红,拿着一杆长柄大刀,在人群中不断挥舞。
大刀带起的风声,在人群中呼呼作响,每一次落下,必然会有一名颜良士兵中刀倒下。
李池悍勇,率领着精锐士兵,竟然在城门处杀开一片空地,挡住了颜良真的进攻。
就在李池准备扩大战果,关上城门的时候,猛然间,城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的呐喊声。
“敌将休要猖狂,看我颜良来战你。”
说话的功夫,一匹黑色的战马从城门外冲了进来,马上之人正是素有河北第一名将之称的颜良。
李池哇哇大叫,“来的好,留下命来。”
说完话后,李驰也纵马朝着颜良冲了过去。
二人来到面前,李池冷哼一声,手中大刀在空中携起一道匹练般的光芒,狠狠的朝着颜良的脑袋砍了下去。
颜良看到李池的刀法,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手中的铁枪一抖,轻易的将李池手中的大刀震偏。
李池感受着刀柄传过来的力道,心中顿时吃了一惊,急忙收起轻视之心,正要再次出刀,却猛然看到颜良手中的长枪闪电般刺来,顿时吓的一个哆嗦,拼命地闪身一躲。
噗!
“啊!”
颜良枪法如电,李驰虽然躲过了要害,但却是中了肩膀,疼得他惨叫一声,急忙调转马头想要逃走。
颜良冷哼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胯下的大黑马也是一匹骏马,李池的战马刚跑出几步,就被颜良追上了,一枪刺出,张邈手下的第一大将李池,立刻惨叫着跌落马下,再也不动了。
“城池已破,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冲啊。”
随着颜良一声怒吼,无数的士兵从身后冲出,朝着城中各处杀去。
……
东阿。
吕布收服文丑,心中狂喜,回城以后,立刻设宴摆酒,宴请这次战斗的有功之臣。
文丑的归顺,可不仅仅只能带来一元武将的好处,别忘了,他可是冀州大将,知道的事情会少吗?
如果只是文丑个人归降,吕布也只是高兴,但是文丑带来的好处,却让他对保卫兖州的战斗多了几分信心。
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文丑投降了,这才是重点。
而这次摆酒设宴邀请的人之中,也没有文丑,这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布便接到范县传来的消息,顿时吃了一惊,急忙命人找来众将商议。
“诸位,范县已经传来消息,颜良带兵进攻,现在已经得手了。”
吕布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因为,这件事情也在意料之中。
如果颜良拥有和文丑一样的装备,也就是火焰石,再加上他的兵马人数比张邈多,能攻破城池也不出意料。
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人吃惊。
张辽满脸疑惑,上前拱手说道,“温侯,张太守手下也有一万多的兵马,就算颜良全力进攻,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攻破城池啊,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陈宫突然惊呼一声,“难道,颜良也有火焰石?”
吕布点了点头,“没错,颜良也有火焰石,范县这才在短时间之内失守。”
陈宫急忙问道,“范县失守,孟卓如何?”
吕布摆了摆手,“张太守无事,已经带着残兵朝这边赶过来了。”
成亷忽然说道,“温侯,不如我们现在就带兵去范县,把城池夺回来?”
吕布点了点头,转头看着众人,“诸位,收回范县,诸位可有良策?”
攻城和平原战不同,而吕布的并州兵马,其实最适合的是平原战,而不是攻城战。
众人听到吕布的问话,纷纷摇头,成亷直接开口说道,“温侯,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打,我们就怎么打。”
吕布见这帮铁憨憨没办法,只能转过头去看陈宫。
颜良已经占据了范县,并且兵马还比吕布多,想要攻破城池,如果换作二人,连想都不敢想,就可想而知这其中的难度了。
看到吕布的目光望过来,陈宫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军守城,尚且可以借助城墙,来弥补我军兵力不足。
可是现在是颜良占据城池,又有城墙防守,而我军的人数本来就弱于对方,想要攻破城池,恐怕非易事啊!”
吕布点了点头,“公台所言甚是,本侯也是担心此事。”
张辽忽然开口说道,“温侯,不如我们将颜良引出来,然后再将其消灭?”
吕布皱了皱眉头,“颜良为人谨慎,恐怕不会上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