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壮汉不服,倒是出乎霍去病的意料,沉下心想着他们说的倒是在理。试想一下,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家儿郎,还没有亲历亲为,虽说孝义是第一位,但是完全听从父母的安排,似乎以后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就在霍去病另眼相看的时候,两兄弟向彭铁说道:
“父亲(叔父),我等不服,欲和霍将军比试一番;我们兄弟若败,则今生跟随在他麾下绝无怨言,驰骋沙场,死心塌地的效力于大汉;若胜,让朝廷撤销对我们的罪名,并且保证后期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想被招安,还要为自己找台阶。彭铁也没有出言阻止,像是默认了他们的举动。
那就把你们打到服气,霍去病接受了他们两个的挑战。“好吧,我们也点到为止!”。
“请!”使起金鳞枪,抖了一团枪花,然后斜枪请战,枪刃泛着寒光,狼毫枪缨随风起舞,
在烈日的照耀下,无比自信。
“使君,我等兄弟得罪了!”彭汉同样抄起大刀,霍去病在怀疑这兵器还能遗传!而那旁边双十年华的少年,额下的黑痣微微抖动了一下,白衣飘飘,一根发簪束着头发,面部白净,八尺汉子手提三四十斤的狼牙棒,和彭汉翻身上马。一白一黑的大宛马,驮着两位少年英雄,立在我的对面,一瞬间竟然分不清是敌是友
“驾!”彭汉和季成汉同时催动马匹向着霍去病驶了过来,手中的金背砍刀和狼牙棒随着快速靠近也举了起来,距离我三米远的时候,霍去病睁大眼睛,嘴里吐出“两位兄台,看招”,长枪直刺在两人中间,使出‘神龙摆尾’的绝技,欲要分开两人的攻势。
果然,他们两个被霍去病的金鳞枪分隔开来,同时扬起大刀和狼牙棒向霍去病奔来。抬高长枪格挡,“咣”的一声,三件兵器相交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很是刺耳。霍去病的虎口被震得有点发疼,使劲握住金鳞枪,防止它飞出去,误伤他人。
“这两人的力气比彭铁的大了许多,只是招数没有彭铁的熟练,缺少变化!”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心里想着两人的招式。
“两位兄台勇力过人,只是招数简单,这还不够看,如果只有这点能耐,霍去病劝你们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还不是霍去病的对手。”用言语激着他们,先看看他们的实力到底怎么样,到达什么样的水平。
彭汉最不稳重,一激就怒。怒声道:“你敢小觑我们,这才第一回合,接下来看你能坚持多久!”。而那季成汉像是西楚霸王麾下的季布,惜字如金,不发一言,但也没有出手阻止
彭汉,和彭汉再次举刀棒袭来,这次带着阵阵风浪,比刚才快了很多。
霍去病也不再躲避,使出金鳞枪‘横扫千军’和斜风细雨般的招式,快速出枪,连着出击,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但他们也不是吃素的,季成汉用狼牙棒抵住金鳞枪,彭铁的金背刀向我砍来,飞身而起,两腿摆出一字马的姿势狠狠地踢向彭汉和季成汉。彭铁躲闪不及,“咚”一脚踢在前胸,被大力踹飞出去,落马在七八米远地地方,唉声兮兮,便不再管他,此时霍去病也重新落在战马上,脚踏马鞍,立在马背,长枪再次刺向季成汉,金鳞枪和狼牙棒相碰在一起,‘铮’,铮~地几声,刺耳地金属撞击声音传到众人地耳里,格外清晰。
俗话说‘锤棒之将,不可力敌’,明显季成汉地力气远大于彭汉和彭铁。此次霍去病也是第一次和狼牙棒这种兵器地主人比试,不得不拿出真本事,小心应对,心里想着如何破解他的攻势。
季成汉可不给霍去病很多时间考虑如何破敌,终于听到他斯里咆哮:“敢小觑我们兄弟,还把彭汉大哥,打成重伤不起。”说着,手中地狼牙棒狠狠地砸向霍去病,如泰山压顶。
看起来比之前地力气和速度更强,手中的金鳞枪枪杆一个举火燎天,向上招架。
“铮,铛”的声音,再次震彻山谷,如雷鸣交加一般。
“季兄,好武艺,小心了,看招!”霍去病对季成汉的狼牙棒法甚是佩服,也不能服输,再次交战在一起。
‘噌,噌,噌’的三枪,也被季成汉一一挡住,各自夸赞一句“好武艺“彼此再也不敢轻视对方。
当下各自使出浑身武艺,竭尽全力地厮杀在一起,枪来棒往,寒光闪烁,马蹄踩踏着大地上的尘土飞扬,让他人看的眼花缭乱。
“去病,住手。”远处传来一声喝止之声,东方朔到了。
两人已经酣战八十多回合,这段时间季成汉已逐渐地处于下风,体力逐渐不支,心中对霍去病地武艺暗自佩服。霍去病便摆了一个收式,而那季成汉也摔着狼牙棒,退后十步,不再相持和平收场。
霍去病杀的正酣,来到在这个世上还没这么酣畅淋漓痛快地打战一场,没想到刚据上风就被东方朔喝止,心里甚是遗憾。
既然对方已经停住,收起了狼牙棒,也不好穷追猛打,安静的等待东方朔前来。两人在心中对于相互地武艺暗暗称赞。季成汉也是如此,对霍去病出神入化地武艺和枪法由衷的佩服不已甘拜下风。
此时的彭汉和季成汉两人手臂发麻,手里的武器也抖落在地,强撑着站在前言,一脸沮丧和失落莫名而来。若是换作其他人,早已抱着双臂哀嚎呻吟,这两位可以说是同龄人群中的佼佼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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