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踩着冀州大地,数百支长矛,透漏出肃杀之气,空气都凝固了,多多雪花飘落而下,似是在为死难同胞默哀。
从三个方向突然冒出数百人的大汉骑兵,正在看好戏的匈奴被下了一跳,慌乱中竟忘记了刚刚刃霍去病同胞鲜血的弯刀,没动一下。
霍去病一骑当先冲在最前方,迎面的正在愣在原地的匈奴骑兵,当了第一个枪下亡魂。“哧”一声被霍去病金鳞枪刃划破喉咙的声音,血水瞬间喷洒出来,触目惊心。希望在百姓心中壤壤升起,越来越多的大汉旗帜出现在大街小巷,大汉骑兵也陆续抵达,是时候歼灭这支小股匈奴了。
长枪再次挥向另一个匈奴人,三百多勇者操着手中长戈剑戟收割着敌人的性命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倒下马去,匈奴人惊醒,不再束手待毙,和霍去病们混战在一起。
“欧萨搭里墓里撒”一个首领,使着一口十几斤的大刀,边格挡着四五人的围攻,边喊道。
后来才知道,欧萨搭里墓里撒是大汉骑兵的意思。
“杀,给霍去病狠狠地杀了这帮散尽天良,灭绝人性地畜生,为霍去病同胞报仇!”霍去病手中的金鳞枪已经杀了七八个匈奴人,枪刃上的血渍不会说谎,还在疯狂输出,如入无人之境。
季成汉和彭汉也到达这名不传的小村庄,手中的大刀和狼牙棒也慢慢地收取匈奴骑兵地生命。彭汉手中的大刀一次又一次地砍向拦截他的倒霉蛋们,俱都被那蛮力劲式的刀法逼退,有几个送死的被彭汉一刀从头顶砍下,分为两半骨骼破碎断裂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那一道像是被泼出去的血水扑在彭汉身上,头上,脸上,顺着衣服滴淌在马腹上,真个人像是刚从血缸里侵泡出来,煞气四溢,阴森恐怖。
临近的几个匈奴兵都傻眼了,自己的同伴被砍了也就算了,还被眼前的血人吓得瑟瑟发抖,看着像是刚从地狱释放出来得罗刹神一样,还在横冲直撞得收取自己人得性命。就是霍去病看着彭汉在玩命发疯般的砍向敌人,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心跳加速!
但是这也不妨碍霍去病长枪挥动刺挑,又是四五个匈奴兵做了霍去病枪下亡魂。霍去病麾下的一百悍卒,两三个对阵一个,把南边街道上的匈奴拉在战场上,还在继续群殴着。使其支援不了其他人,当然也有十几个悍卒倒在弯刀下,他们没有痛苦吭声,俱都带着微笑,闭上双眼,安静的躺在地上。
匈奴人的单兵战力着实不错,比霍去病想象中的要强。不然的话就凭霍去病们三大武力输出,给部分匈奴兵的震撼,两百多人的兵力,尽全力可以完爆他们。
尽管两百多的匈奴骑兵单兵素质不错,可咱这三百精卒哪个不是久战之兵,哪个不是热血男儿,哪个又不是久经沙场的精兵,还有两百多数次和匈奴交战过,活下来的老兵。,所以说,这次遭遇战霍去病大汉必胜!
不到半时,大部分敌人已经安静地躺在血泊之中,像是睡过去一样,只不过是脸上带着惊恐和不安,有的眼睛都还没有闭合。
但是还有几十个悍勇的匈奴首领还在垂死挣扎,虽然都挂彩,但也丝毫不影响和数百大汉军卒围攻作战。霍去病、彭汉和季成汉都已经解决完那些虾兵蟹将,骑马走向人群。
枪刃滴着血迹,狼牙棒的铁刺还挂着几丝血肉,连环大刀同样在滴血,血迹布满在刀身,腥气飘飘。人群自觉地闪开一条通道,让霍去病们三人进入。
那几十个负隅顽抗地匈奴,聚在在一起,准备着最后一次冲杀。附近地村民也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霍去病们如何绝杀这帮刽子手。
“欧萨搭里墓里撒游鲁台”,其中一个头戴狼皮袄帽的头领,手中的弯刀颤抖着,流血过多所致;站直受伤的身体,中气十足地大声喊道。
霍去病也听不懂,扭头看着王涛,熟悉地人里面,好像只有他听的懂匈奴语言。王涛也是心领神会,翻译道:“将军,他说大汉骑兵将领是谁?”。
霍去病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坚定地眼神都在说霍去病去,霍去病想这里也只有霍去病有官衔,虽是百夫长,但也足够了;彭汉和季成汉现在还未有职衔,的确不能代表大汉出面,所以霍去病提枪催马向前走了几步,表明了身份。
王涛识趣地跟在身后,充当翻译地角色。
“王涛,你告诉他,本将就是大汉骑兵的将军,在此处的只是先锋,后面还有主力大军在挺进,还有三十里,你们逃不掉,束手待毙吧”霍去病吩咐王涛回答他们的问题。
王涛低声嘀咕了几句,便翻译给匈奴人:“伽支游鲁台,含飒辟及格灿嗄善,鲁台子哔哩哈,垢呀!”(匈奴话,太拗口,文献资料记录有限,后期全用汉文写作!请大家知晓!)
王涛说完便看向霍去病,说道:“将军,霍去病给他说‘犯霍去病强汉者,虽远必诛’,霍去病家将军只是先锋,主力大军随后就到!”
说完便指着霍去病们身后不远处尘土飞扬,隐约看见旗帜飘动,人马走动。心想,这东方朔真是神人啊,这都能算到。
“认命吧,既来之则安之!有胆量来,就必须有有去无回的准备,霍去病大汉‘犯霍去病强汉者,虽远必诛’,从不是口语,现在是践行之时”霍去病说完,王涛也翻译给匈奴人听。剩下的残将,血气已经低下,脸色煞白。再听到霍去病的话后,更加无奈和不安,原来匈奴人也怕死啊。
霍去病“唰”的抬起手中的金鳞枪掷出,瞬间洞穿八九个匈奴骑兵,牢牢地钉在他们身后的墙上,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抽出剑匣的青釬剑,再次割落近前敌人的头颅,滚撒到金鳞枪下。马上地无头尸体,冒出一米高的血柱,然后轰然倒地,而那坐骑像是受到惊吓一骨溜地撒蹄远疱而去。
金鳞枪今日已经饮足鲜血,青釬剑怎么能静静地躺在剑匣内,不沾染丝丝血迹呢。手中地剑胚寒光闪烁,抬手剑锋直指剩余地二三十敌人。
“你们肆无忌惮地杀霍去病大汉边境百姓,可曾想过今日之结局,他日霍去病会效仿尔等,直逼你们祭祖圣地狼居胥山,百倍偿还你们犯下的累累血债。现在你们可以去死了,在临死前请睁大眼睛看清,本将姓霍名去病,今日杀人者霍去病是也。”最后的两句用了霍去病最大的嗓音喊出,是愤怒,是不甘,是誓言!留待日后去一一实践。
围在一团的匈奴人被霍去病这惊天一吼,喝退几步,马匹打着“噗”地喷嚏。
“马匹留下,胡虏格杀勿论!”霍去病再次下达最终地攻击命令!
两百八十几人,齐声呐喊:“杀!”,最为耀眼地就是彭季二人,狼牙棒和连环刀已经落到到前沿两人脑袋和肩膀,只听到“咔嚓”骨头碎裂地声音,和双腿跪地的声音。
“彭二哥,这是今天第三十九个胡人,你呢?”季成汉提着带血的狼牙棒,咧嘴大笑问旁边的彭汉。
彭汉也不甘示弱,说道:“三弟,霍去病比你多一个,刚好四十正数,今日杀的痛快啊,多谢霍小将军,给霍去病兄弟们杀敌的机会!”,彭汉很是得意,回答完季成汉,便抱刀向霍去病道谢。
霍去病笑着不语。
“弟兄们,还等什么,一同剁碎剩下的二三十个胡狗,为同胞们报仇!”也不知道谁是说了一句,一阵刀戟刺破,骨骼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顺眼看去才知道那二三十个匈奴,早已被杀的血肉模糊,骨肉分离,成了一滩肉泥。
结束了,这场遭遇战也落下序幕,清点损失。
本部共阵完三十一人,轻伤八十,重伤致残四人;歼灭匈奴两百五十九人,无一逃脱。
看着满地尸体,血流成河,让人作呕。存活下来的百姓,面对霍去病们突然出现的奇兵,表示着满满的谢意,有的去拿布条帮受伤的兄弟包扎伤口,有的拿出自家的凉席独轮推车,准备择地掩埋战死的兄弟们,有的则拿出清水让霍去病们清洗身上的血迹,有的拿起扫把和铁锹清扫满目狼藉的街道。
在结束前霍去病早已派人前去请东方朔前来议事,马蹄声在身后响起,霍去病知道这是东方朔来了。转过身抱拳向东方朔汇报此战战果,东方朔听后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原来押送的官兵,今日却成了骁勇善战的精兵,便放声大笑:“某在此恭贺向各位浴血奋战的弟兄们,霍去病大汉有此等忠勇良将,何愁北地匈奴,何愁家国不安!,东方朔这就如实上奏,为各位请功!”。
说干就干,有村民取来干净的锦布和笔墨,东方朔表示谢意后洋洋洒洒的写满了锦布。
写完后,交给他的亲兵,让他快马加鞭前往长安面呈皇帝。
此插曲就此了事,告一段落。
站在一处高地的霍去病,思前想后,觉得用这两百五十九人匈奴人的尸体做一座震惊天下的坟墓,名曰:京观。
所谓京观,就是炫耀武力的一种方式,将斩杀的敌人尸体聚集起来,封土筑成一座高丘,用来震慑敌人。
汉末比较著名的一次筑京观,当数三百多年后东汉末年,左中郎将皇甫嵩于广宗境内大破黄巾军,斩首十万余级,并且以人公将军张宝的尸体作为噱头,筑成了一座规模宏大的京观,极大的挫伤了黄巾军的士气。
而将异族人的尸体筑成京观,这还是历史上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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