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刚刚都把我衬衫的领口扣子崩呜呜呜呜呜!”
白鸟京子话没说完,便被脸色通红的白石静捂住了嘴。
白石静瞪了一眼视线下意识下移的少年。
“想死啊你!闭上眼!”
“哦......”
和泉彻乖乖闭上了眼。
但是,出色的记忆还是让他收集了所有信息。
差点被撑爆的衬衫,的确有颗扣子好像线头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怪不得出去了那么久呢。
唔......
辛苦你了!衬衫君!
内心流连了好一会刚刚的美景,他这才睁开眼,扭过头,看向白鸟彩织。
“您刚刚说不合适,是指?”
白鸟彩织指着自己说道:“我现在的年纪,刚好是穿水手服的时候。所以,白石小姐,现在应该穿小学生的制服才对!”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石静默默松开白鸟京子。
白石静:“继续吧。”
和泉彻、神宫寺清姬:“嗯。”
白鸟彩织:“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和泉彻:“清姬,我想喝一口你的饮料。”
神宫寺清姬:“嗯。”
白鸟彩织:“怎么没人理我?”
生怕跟白鸟彩织说话会变笨,所以所有人都没理她。
见状,白鸟彩织有些悻悻地嘟了嘟嘴。
“明明就是嘛。”
很快,所有人都摸好了牌。
这时,神宫寺清姬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石老师,我记得惩罚不仅仅是穿指定服装吧?”
以为逃过一劫的白石静脸色一僵。
“啊,那个.......”
“愿赌服输哦。白石小姐。”
因为没能得到白石静肯定的回应,因此白鸟彩织开始【落井下石】了。
白石静放眼望去,没人是自己的帮手。
并且,平日里唯一能指望的和泉,现在就是造成自己面对困境的最大元凶。
她有些委屈地嘟了嘟嘴。
女人的模样太过可怜,和泉彻心一软,差点就说出了【这就就够了】的话。
不过,当他注意到白石静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时,心中一凛。
都在演我!
眼见给和泉彻装可怜没用,白石静也没办法耍赖了。
她右拳紧握,嘴唇咬紧又松开,挣扎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
“学,学长.......”
那声音很小,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到。
和泉彻掏了掏耳朵。
“咦?刚刚说了什么?再说十遍。”
“什,什,什么什么十遍?!”
“就是那句【学长】。”
“你这不是听到了吗!混蛋和泉!”
恼羞成怒的白石静一拳将和泉彻打倒在地。
“哼!”
看着揉着脑袋,委屈至极的和泉彻,五十岚御花撇了撇嘴。
自己找打,怪得了谁。
闹了一阵,游戏终于继续了。
这次,最先清空手牌的,是白鸟彩织。
年轻的母亲伸了个懒腰,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刚刚,我记得没人理我来着。哎呀,这可难办了呢。我也不是记仇的人,只是没人理的少女,心里难受的很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众人均是心中一紧。
虽然不知道白鸟彩织会有什么想法,但从白鸟彩织的语气中就知道,绝对来意不善。
看别人出糗很开心,但谁也不想自己出糗。
都是女孩子还好,和泉彻可还在呢。
但随着时间流逝,众人手牌减少,最后一个拿到鬼牌的人是——神宫寺清姬。
神宫寺清姬平静地看着白鸟彩织。
“要什么?”
她提出这个游戏,自然做好了输的准备。
何况,她也不觉得白鸟彩织能说出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
我可不是御花。
正想着,白鸟彩织轻飘飘的话语,却让五十岚御花与神宫寺清姬脸色一变。
“我觉得,你挺适合当巫女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