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她吓得惊声尖叫,瞬间惊动了宴席上的所有人。
江挽月一副浪荡样,好似没有了神志,伸手就去拉扯那女人的衣服,嘴里说着:“子钦哥哥,不要推开我,我会让你快活的……”
“啊,你放开我,江小姐,谁救救我。”
那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吓得双手捂着脸,感觉江挽月好像在扯她的腰带,赶紧又用双手拽紧了腰带。
她惊恐的把江挽月往外推,小脸吓得煞白,“来人救我呀,江小姐疯了。”
这会大家都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一时间竟然没有人上前。
江挽月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白荏苒本想解救一下那个被连累的可怜女子,见有人过去拉扯了,便坐好安静吃菜。
殿中乱成一片,她却神态淡然的吃菜,与哄闹的宴会厅格格不入。
此时那个女子已经被其他人救了出来,江挽月却疯了一样追着旁人,口中说着淫邪的话,身上衣衫都脱得只剩下个肚兜了。
不少女眷多的远远的,在后面交头接耳的说着闲话。
白荏苒隐约听到,有人说江挽月明面看着端庄贤淑,没想到喝多了这么浪。
谈论中还夹杂着嘲讽的笑声。
定国公夫人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去给了江挽月一巴掌。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江挽月抱住了,温软滚烫的身体一个劲的往上身上蹭。
江挽月的母亲被吓得愣了许久,猛的甩了江挽月一巴掌,才得以脱身。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了,招来了不少公主府的家丁,男宾那边也来了不少人。
定国公府的脸这下被江挽月给丢尽了,她慌张的喊人制止江挽月,可这里都是弱质女流,江挽月又这般疯癫,哪有人敢上前。
这个戏其实没什么看的,白荏苒拿了个烧鸭腿,站起身往外走去。
她不用看下去,也知道江挽月毁了。
场面闹成这个样子,哪怕定国公府有心将消息压下去,还有很多他们管不了的皇亲贵胄。
不用明日,过了晌午,这件事就会在京都城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成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仅是江挽月没脸见人了,定国公府也没脸了。
定国公就算是再宠江挽月,也不会轻饶了她。
家丁们从外面跑进来,白荏苒拿着鸭腿咬了一口,侧身让开位置,让那些家丁和男宾进去。
看到正要随着人走进来查看情况的墨韶华,她快一步上前,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进了,跟我走。”
她带着他往外走去,边走边道:“别看,会长针眼。”
墨韶华只听说这边出事了,心里还担心着白荏苒,见她平安无事,心里便也放下心来。
走远些后,他望向咬着鸭腿的白荏苒,问道:“出了什么事?”
白荏苒嘴里都是肉,将手里的鸭腿骨扔到旁边的锦鲤池,咽下嘴里的肉。
她正要拿出帕子擦嘴,墨韶华手里的帕子落在了她唇边,擦去了她嘴角的油渍。
白荏苒看了眼诺达的锦鲤池,拉着墨韶华往外走去,“上了马车再说吧,不是什么好事。”
没想到,江挽月失去意识,内心最渴望的竟然是跟墨韶华上床。
此时,她有种她的所有物被人觊觎的感觉。
不是吃醋,而是觉得江挽月意淫墨韶华,心里犯恶心。
经此一闹,长公主的生辰宴算是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