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跑就跑,闹脾气还不理他,让他这些日子这般思念,该讨点补偿了。
白荏苒被他强势的吻吻的有些缺氧,挣脱不开,便咬了他一口。
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墨韶华好似未觉,许久才松开白荏苒。
“墨韶华,你脑子有病吗?”
白荏苒气得脸颊发红,恶狠狠的瞪着墨韶华,恨不能把他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形状的粑粑。
许久没有看到白荏苒这么生动的表情了,墨韶华有些高兴,满眼宠溺的笑了起来。
他抬手摸了摸唇瓣的血,将唇上的血往白荏苒嘴上蹭了蹭,语气带笑道:“我脑子没有病,可心里有病。”
他拉着白荏苒的手放在心脏位置,看着她的眼底柔情似是要将人溺死,“我得了相思病,想你想的,你得负责为我医治。”
白荏苒抬手扶额,心中叫了声苍天。
这特么谁顶得住?
反正她是不行。
她忍住荡漾的心,从他腿上下来,坐到旁边,神情严肃的望着他。
她舔了舔嘴上腥甜的血,嫌弃的瞥了眼墨韶华,掏出帕子抵在了他的冒血的嘴唇上,继续刚才在观景台的话题。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现在该跟我说清楚了吧?”
墨韶华从她手里拿过帕子,笑着挪到她身边,将脸埋在她的肩头,贪婪的嗅着她的味道,“等过些日子,我需要你先跟扶风去江远,等我的计划完成,马上去江远去找你。”
“走,多久?什么计划?”
白荏苒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更不知道这个计划要多久,心里有些不踏实。
要是他的计划需要个三年五载的,难不成要让她自己带着孩子在江远等他三年五载?
嘴上的血止住了,墨韶华将帕子塞到袖笼里。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珠,像个黏人的大狗狗,“计划暂且无法与你说,但是时间不会太长,我尽快赶去陪你生产。”
白荏苒摸了摸快五个月的肚子,皱着眉问:“我在影响你的计划?”
墨韶华让她先离开,应该是这个计划很危险,她在这里会成为他的拖累。
“不是影响计划。”
墨韶华得寸进尺,唇瓣贴着她的脖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你在我会放不开手脚,会担心害怕你受到伤害。”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白荏苒心里酥酥麻麻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推开黏人的墨韶华,“知道了,什么时候要走你就跟我说,我帮不上忙,也不会拖你后腿。”
要不是怀着孕,她倒是没有走的必要。
可现在身怀六甲,身子一天比一天笨重,怎么想留下都帮不上忙,确实会成为他的软肋。
墨韶华修长的手指捏起白荏苒的下巴,嘴角含笑,眼底是腻人的爱意,“苒儿不生气了?”
他低下头,在她唇边亲了又亲,好似要把这些日子缺的都补回来。
小丫头可是素了他多日了,生气的时候脾气大得很,连小手都不让摸。
“还生气,别亲了。”
白荏苒捂住他的嘴,把他的俊脸推开,“明知道我会生气,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狗男人,几句话的事情,就是憋着不说,非得看着她闹别扭。
墨韶华握住捂着他嘴的手,贴在唇上亲了亲她的手指,“那时我还没有想到办法,没办法与你说,那会你也还在气头上,我也怕你不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