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立刻生一个去。”慕定安埋汰道。
“才不,病了就没有胃口,没有胃口就不能好好品尝嫂子做的饭菜,那多亏啊。”邵羽给了慕定安一拳:“你这家伙,还诅咒兄弟我生病,没良心的。”
“谁才说巴不得生病?”慕定安反问。
邵羽翻白眼:“我这是变相衬托嫂子医术厉害。”
买好了菜,回到村子里,太阳才滑落西山。
傅言听掂记着她的三只鸡,听到院子里咯咯咯的叫声,这才放了心,虽然她做了防备,又让云秋帮看着,但万一遇到那种死也要吃到鸡的,她这三只鸡还是有危险。
不过,看到院墙上的痕迹,被扒拉了一块的荆棘藤子,傅言一下子明白了,果然有手脚不干净的来,不过被身上出现的症状吓到了,这才没有进行下一步。
“小嫂子,对不起,差点让你家的鸡被偷走。”云秋进来院子,一脸愧疚地说:“这院墙也遭到了破坏。”
“这院子本来就破,没啥。”傅言搬了个凳子给她坐下。
“有人要偷,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偷,肯定不是一个人出动,你是守不住的,只不过是让你看看是哪些人,好了解情况。”
云秋就把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得说了出来。
果然是汪家人,怪不得刚才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听到汪家人在鬼哭狼嚎呢。
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接下来我会处理的,今天辛苦你了。”傅言说。
“哪里辛苦,差一点没有帮到你的忙。”想到那样的情形,云秋还是心有余悸。
“你已经帮到啦,不然我也不知道是哪家人生事。”傅言笑了笑。
“汪家人偷鸡不成,汪顺和汪大嫂手还变成那种样子,他们家肯定恨死你了,你要小心点。”云秋回去的时候跟她叮嘱道。
傅言根本就没有把这种人家放在眼里。
“汪家人要报复,我身边还有一个能打的男人不是?”傅言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胸膛,嗯,手感真好。
“又趁机揩油?”
慕定安嘴角抽了抽,他又被这个女人占便宜了,一想到她可能离开,而他平白被占了这么多的便宜,是不是有点亏了?是不是应该讨要回来一些。
不过,从早上他疑心到现在,傅言都没有表露出要走人的意思,而她除了他之外,也没有和别的男人有近一点的接触,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的那一股高兴劲儿从哪里来。
“什么揩油嘛,说得真难听,我是那种人吗?”傅言望天。
“那谁是?”
慕定安带着嘲弄反问一句。
“慕定安。”傅言正要发飙,就看到汪家人来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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