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昨天朱天赐报的地址,猛地掉转马头就去了朱天赐现在住的府邸。
这边,虞青枝被王捕头带到了县衙,押到了公堂上。
“犯妇虞青枝!你可知罪!”公堂上的县太爷打着哈欠,冷冷地看着虞青枝。
虞老三夫妇也已经候在了公堂上,见虞青枝被押了进来,当即跳起脚指着她道:“青天大老爷!就是她!就是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就是她偷了我们家的方子卖了!”
“没错!我们好心好意养大她,她居然恩将仇报!将我们祖传的方子偷了去卖!”
“大人!正确确凿,的确是这妇人偷了虞家的方子卖给了一个富商,并且获利一百两银子!犯妇虞氏,你若是不想坐牢,就将非法获利的一百两银子如数拿出来,另外还要罚款五两银子!否则,你就等着大刑伺候吧!”
王捕头冷冷地看着虞青枝,冷声说道。
他岳母可是吩咐锅了,要将这虞青枝往死里整,就是不死,也要她脱下一层皮!他自然是要照做的!
虞青枝想不到这公堂居然这般黑暗,当即大声道:“大人!民妇冤枉啊!这方子是民妇自己研究所得,并不是虞家的!虞老三一家人根本就不会做菜!哪有什么祖传的方子!”
“你这小贱人!你买过来的时候才六七岁!你能研究什么方子!这方子就是我们虞家的!”虞老三咬死道。
“就是!你在虞家养了十年!这方子不是虞家的,是谁的?你自己能研究出来!简直是好笑!大人,我看着刁妇嘴硬得很,不如让我打一顿,她自然就乖乖承认了。”王捕头当即冷声道。
那县令大人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王捕头眼底闪过了一抹冷笑,道:“来人,上棍子!”
这些人竟然是要屈打成招!
虞青枝想不到这公堂如此黑暗,心里头顿时焦躁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神色匆忙地跑进了一个官差,道:“报告大人,外头来了个脚朱天赐的富商,要求见大人。”
那昏昏欲睡的大人一听到朱天赐的名头,瞬间瞌睡虫都醒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底下的官差,道:“你说谁来求见?”
“叫朱天赐的。”官差如实道。
那县令大人急忙手忙脚乱地整了整自己的乌纱帽,双眸放光,十分谄媚地道:“朱公子来了,哪是求见,是本官要亲自迎接才是!”
说着,不管跪在堂上的虞青枝,急匆匆地出去了。
不一会,那县令大人就点头哈腰地领着朱天赐进来了。
“赐座,赶紧赐座。”县令大人谄媚地看着朱天赐,连声命令道。
官差急忙搬来了凳子。
朱天赐也不客气,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
虞青枝抬起眼,便发现贺连钧跟在朱天赐的身后,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原来是贺连钧去请了朱天赐过来。
“听说本公子买的这个方子产生了官司纠纷,所以本公子路过看看,不知道大人可有个章程了?”朱天赐看向了县令,不紧不慢地说道。
县令大人哪想得到买走方子的人就是朱天赐,这位来头大着呢,哪是他一个芝麻七品官可以得罪的?
县令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既然是朱公子买的方子,自然是没有纠纷的。”
王捕头想不到这买走方子的富商来头这么大,而且还会来给虞青枝撑腰。看大人那副谨慎细微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了。
然而,王捕头是看清楚形势的变化了,但是虞老三夫妇却是掉进钱眼里头了。
虞老三当即指着虞青枝,理直气壮道:“她卖的是我们家的方子!是偷了我们的!这钱应该给我们的!”
然而,朱天赐却冷笑了一声,道:“行,你说这个方子是你们家的,那你上前,将这个方子写出来。”
这话一出,虞老三当即愣住了。
不过随即他又反应了过来,道:“这方子是祖上传下来的,我们一家都不识字,这才让她钻了空子的!”
听到虞老三这般无耻的话,虞青枝实在是忍不住了,道:“你说这方子是你的,你可有证据?”
虞老三厚颜无耻道:“你是我虞家买来的!你拿走的一切东西都是我们虞家的!这就是证据!赶紧将银子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坐大牢!”
虞青枝看向了县令大人,道:“求大人明察,这方子的确是我无意研究出来的,跟虞家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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