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这回的学生们却没像以往考完就放松尽情玩了,因为今年的成绩和文化祭挂钩。
所以,考完试不代表结束,同时等待成绩出来前的这个过程变得格外难熬。
平时成绩不太好的学生,这下子可就焦虑了。
看着课室里那几个不太擅长笔试的同学,此时坐立不安,有个已经跑了三遍厕所。
藻月“”
噫感觉她给学渣们挖了个坑,希望佐助、鸣人他们上学时不会是学渣。
不过藻月觉得佐助她应该不用怎么担心,哥哥是天才弟弟应该不差,倒是鸣人希望他能找得到她藏的作弊指南了。
终于,在老师改完卷放成绩单出来后,史无前例的,今年的期末考挂科人数竟然为零。
最终的全部成绩统计出来时,忍校一众教务人员都有些惊叹了,然后不免吐槽道,这群小屁孩果然是平时欠鞭挞。
到了文化祭当天。
因为现在学生人数还比较少,竞技项目能在一天内进行完,所以第一天用来搞比赛,剩下两天就是文娱方面各班的展示活动。
藻月原本以为首届没对外开放,只允许学生邀请家长、朋友来,目测不会太多人。
事实上活动当天,尤其是在第一天进行竞技项目时,到学校的外来人数还是稍微比她想象中要多,场面也更加热闹有活动气氛。
不过想想看,光她自己的亲友团就有千手家十几个老头老太,再加上鸣人、佐助还有鼬他们。
村里不少忍者间都是沾亲带故,加上如今时局比较安稳,忍者们的任务压力也相对没那么大。
娱乐业的发展程度往往和国家经济水平挂钩,而忍者大陆这边还不时打仗,连铁路交通都没完全铺开,大部分人还没吃饱饭的大环境,就别提投钱支持娱乐业,所以也就间接导致了这里的娱乐活动远远比不上藻月上辈子那么繁荣形式丰富。
这会儿大家也比较闲,电视来来去去播的都是电视剧、新闻那些,看多了没什么意思,现在听说孩子学校搞活动,并且还是以前没听说过的活动,于是就有不少跑来围观凑热闹的亲朋好友,这么一想,看来这现场人数还是挺正常的。
在场边与来支持的亲友团打过招呼,顺便配合一众拿着相机来的千手家老人们,摆ose留影后藻月就去准备比赛了。
先前的赛前研讨会上,考虑到她那碾压级的实力,所以藻月参加基本都是比分大的混合赛项目,保证无悬念获胜。
白组那边自然也有同样的研讨会,在发现藻月是在对手红组那边后,他们策略就成了争取其他赛事上的胜利,至于需要和她同场竞争的项目,也不能消极应对,就算争不赢也要尽量平局,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大家都别想得分以此减少总分上的差距。
无意间听到对手那边略为悲壮的策略后,藻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貌似被人当成大魔王了。
既然这样,她不做v也实在对不起人家的重点关照是吧
因为藻月得参加比赛,所以没法一直陪同着鸣人佐助他们。
初时鸣人还是跟着宇智波兄弟一起行动的,但头一回进学校参观并且是这种热闹活动,两小孩对周边各项事物都十分新奇。佐助有哥哥看着,鸣人又更加好动些,很快就自己跑去到处看看了。
在转了一圈,围观了暗器投掷、长跑、剑道等正在进行的各种项目后,没多久,他发现很多人都集中在操场中央附近。
于是鸣人也挤了进去想看看是什么项目吸引了这么多人,挤进去后发现那里头正在进行的是骑马打仗项目的混合赛。
和其他项目的混合赛有点不一样,骑马打仗的混合赛是各年级派出一组,一起到场上直接六对六,比赛时间是二十分钟。
骑马打仗就是由三个人在底下,一个在前方作为马头,剩下两个分别一手搭着前方的肩膀以此形成马身,最后有一个人在上面当骑手。
底下当马的成员可以通过动脚和撞击他人队伍,迫使对面的骑手掉下来,但不能动手,而在上面的骑手则可以动手。如果骑手掉下来就被判出局,抢到对方骑手头上的布条可以获得额外分数。
因此除了骑手需要对底下当马的同伴报以足够信任外,底下三人的配合也很重要。
一开场,白组就采取抢先手率先发难的方式,由高年级的队伍把红组那边实力较弱的一年级队伍给淘汰。紧接着白组那边五六年级两队开始来包抄拖延住藻月的那队,为己方剩下的队伍争取更多时间将红组其他队伍驱逐出局。
显然白组打算利用比赛有时间限制这点,守住微弱优势之余拖延到比赛结束,如果实在不行也要保持着双方平局的状态来结束。
看穿他们的意图,加上坐着手脚施展范围有限,藻月和底下充当马头的君麻吕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后,直接站起身来。
这么一来她的活动范围就一下子变大了,也方便了她进攻去抢夺对面队伍的头带,但相对的,如果没有足够的技术和配合,也更加容易掉下去。
见她站了起来,白组那边的六年级队伍稍微犹疑了一下,结果就是这么短暂反应不及时,藻月仗着站得高的优势,一下子就冲去把五年级队那边的骑手头带拿到,并把对方弄了下去。
见此,六年级队那边不得不立马做出反应,于是那边的骑手也站起来。
担任白组六年级队的骑手是个日向,是木叶中又一个古老名门,以拥有全方位透视的白眼和封锁穴道手法而闻名,看样子两边是打算在站在上方动手,这下现场气氛开始变得白热化起来。
如果是在平地上单对单的打,以藻月的身手当然很快就是分出胜负,但这回是站在上方,得注意脚别踏空掉下去。还有个问题,对手到底是比她大三四岁,手脚比她长,所以她想打到对方就得更加向前。而且日向是可以通过在身体接触时将查克拉打入对手体内,借此达到封锁穴道限制对手行动的目的。
即便藻月通过武侠里的人物被点穴后通过内力冲击来解穴的桥段,想到用查克拉对冲化解,也还是要保持小心警惕,避免动作一迟疑就被对方找到漏洞。
她在上面和高年级学长过招之余,底下负责把她抬起的队友也没闲着,一方面要配合上面调整距离,另一方面也随时找机会攻击对手,把对方的队伍弄散使上面的人掉下来。不能使用手去攻击这点对于君麻吕而言毫无影响,他唯一问题是,他以往一旦出手目标都是杀人,可现在不是正式战场上的对战,只是在进行比赛。虽然在忍校经过将近一年的正常生活,但过往残留下的习惯并非这么容易改变,要克制着如何出手不能伤害同学,才是对君麻吕最大的难题,也因此给了对手喘息反应的机会。
于是上面有上面的打,下面也有下面的打。
同时剩下的几队的骑手也相继效仿站起来攻击。
鸣人不禁握紧拳头,跟着旁边的围观人群叫喊吆喝起来。
“虽然不能使用具有杀伤力的忍术,但在不伤人的情况还是可以各凭手段,这样看来还是比较占优势。”
“也不一定是上面决出胜负,红组底下的那个白头发小子就很厉害,估计上面出胜负前白组的队伍就先被冲散了。”
“咦下面那个白发小孩是哪来的这能力有点意思啊。”
听到旁边一个人似乎不怎么看好藻月所在的队伍,鸣人当下立马大声反驳道“不管怎么样,姐姐在的红组肯定是最后赢家”
“哈哈,不一定哦。”这时前方有个大人说道,“其实现在两组的总分没差很远,”
听对方这么一说,鸣人看向挂在教学楼上的那个显眼的计分板,发现两边总分确实相差不大。
鸣人当下很是诧异,瞪大眼睛道“哎怎么会这样”
他本来觉得以藻月的实力,那她所在的一组肯定是能轻松获得冠军。没想到如今看总分榜才发现,虽然红组领先,但双方差距并不大,如果白组接下来赢上三场还是能追平。
“哈哈,因为这是集体比赛啊,不是光靠一个人就能取得全部胜利。”伊鲁卡说着,回过头正准备和刚才说话的小孩进行解说。
但当他回过头看清和自己说话的那小孩的模样后,认出是村里的九尾人柱力时就愣了愣。
伊鲁卡比藻月大六届,他的父母作为上忍,在九尾暴走的那一晚上为了保护村子而双双殉职,也让原本美满的家庭在那一晚彻底破碎。
此时注意力在比赛上鸣人完全没察觉到,只是纠结地心想为什么会相差不大。
在极短暂的失态,伊鲁卡回过神来,在看到鸣人那副懵懂表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尽管九尾夺走了他的双亲,但他实在无法将对九尾和眼前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关联起来,并且迁怒到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