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看着黎山宗分部的大门,咬了咬牙,展开魔笛,飞速的去了,不辞辛劳,要万里迢迢赶回总部去搬救兵。
黎山宗分部大厅之上,龙无双抱歉的对春雨道:“对不起。”
春雨至始至终很镇定,她微微一笑:“我这命是你救的,陪着你是最好的归宿,没事的,别自责。”
黎山上尊把桌子一拍:“住口,当我这什么地方?”,他狠狠的瞪了龙无双几眼,吩咐弟子道:“启程,回总部。”
龙无双和春雨被绑着拉了出去,四十名魔尊将二人团团围住,展开了各自的兵器,带着两人腾空而起,又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在从炎州大陆到炫州大陆这漫长的旅途中,他无数次的想要展开保命手段,救了春雨逃走,但他没有把握,如果自己一人,那是有多半机会可以逃脱的,但有了春雨就不一定了,他怕伤害着她。
另外还有个让他没有逃的原因就是黎瘦与黎肥,他们应该是被关在总部了,自己也想去黎山宗总部看看他们,就算要死,生前再见他们最后一面吧,给他们道个歉,自己确实对不起他们。
半个月后,黎山宗众人押着龙无双与春雨途径炫州大陆,回到了黎山宗总部,两人被关在了一起,那黑漆漆的地下密室深入地下不知道多少,入口封印着强大的魔力,要凭着口诀进出,绝没那么容易轻易逃脱。
其实进了总部,就是进了虎穴,就算不关他们,没有黎山宗的人帮忙,想要逃出去也几乎是做梦。
平静了两之后,春雨首先被带走了,龙无双根本不知道他们会把她怎么样,但又无可奈何,心中疼痛难受也只能忍着,只能期望他们能看在春雨是修罗宗弟子的份上,不要太为难她。
半日之后,他也被带了出去,押到了一个大殿之中,与他同样被五花大绑的,还有黎肥与黎瘦,黎肥还稍微好一点,但黎瘦那样子很萎靡,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身上已经显示不出一丝的魔力,看起来更加的廋了,瘦到弱不禁风。
他的心又疼痛了起来:“对不起。”
黎瘦转头看着他,那眼里并没有责怪的神情:“对不起的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黎山上尊铁青着脸,把台子重重一拍:“住口,谁允许你们话的?”
大殿里虽然站了好几百人,但很安静,黎山上尊站在高位上:“各位,本门叛徒黎瘦勾结外贼,企图盗取本尊解药,如今全部捉拿归案,今日公开审判,望大家引以为戒,严守宗规,不要重蹈覆辙,以身试法。”
停顿了片刻,他问龙无双道:“大胆逆贼龙无双,你可认罪?”
龙无双:“此事与黎瘦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在决定骗她偷解药之前,我找魔牙子要了一颗迷心丸,偷偷的给她吃了,所以才让她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
黎山上尊皱了皱眉:“迷心丸?”
龙无双:“你不信可以去找魔牙子当场对质。”
大殿里一时议论纷纷,大家都好像恍然大悟,原来是龙无双这歹毒的家伙给黎瘦下了药,怪不得她竟然如此大胆,于是有人站出来求情道:“上尊,既然这样,黎瘦就是无罪的,她怎么也是咱们的族人,还望上尊开恩。”
黎山上尊不确定龙无双的话是真是假,但不管真假,不管黎瘦是不是身不由己,偷解药是事实,他挥了挥手:“退下,退下,乱哄哄的干什么,此事本尊自有判断,龙无双,本尊再问一次,你为谁偷解药?”
龙无双早就编好了词:“我师父通魔尊当年被你偷袭重伤,你还给他下毒,以至于一千五百年来重伤难愈,最终灯枯油尽,死在了大荒地,我心怀愤恨,要报复黎山宗,这是其一,其二,他所中之毒竟然连魔牙子都无法解开,这也是魔牙子一生的遗憾,所以我想要偷取一颗解药去给他研究,让他解开毒药之谜,也解开自己的心结。”
黎山上尊那脸上阴沉得快要拧出水来了,他目光烁烁的看着龙无双,双眼如刀:“你这该死混蛋,满嘴胡言,本尊当年确实重伤了通魔尊,那是因为本尊想独得结晶,这件事本尊可以大方的承认,但你要是本尊下毒,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刻意诋毁,来人,抽他十个嘴巴。”
一名魔尊得令上前,按住龙无双的头,扬起手正反开工,“啪啪啪”的打得无比的响亮,片刻之间就打完了十个耳光,龙无双那双颊已经紫红,肿了起来,嘴角鲜血长流。
黎山上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龙无双跟前,捏住了他的下巴,使得他的头仰了起来:“你不用编那么的谎话来欺骗本尊,本尊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为谁偷解药?”
龙无双那脸颊高高肿起,已经变形,他心中无比愤怒,口齿含糊的骂道:“老匹夫,我偷解药就是要毒死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你枉为前辈,阴险毒辣,猪狗不如。”
大殿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想到他如此大胆,这子简直不要命了,竟敢如此咒骂上尊。
黎山上尊那心中怒火万丈,双拳捏得嘎嘎作响,但他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暴跳如雷,而是狠狠的盯着他:“你子有种,龙无双,你真的不怕死吗?”
龙无双冷笑了一声:“我还有得活吗,反正都是死,就先骂死你这无耻之徒。”
黎山上尊转身,坐上了座位,一捶台子:“想死,没那么容易,先尝尝生死不如吧,来人,喂慢性毒药,挂到梵心树上去吊起来。”
几名魔尊上来了,拿来了一粒红色的药丸,黎瘦那脸色变了,凄厉的大叫一声:“不要,上尊,你直接杀了他吧。”
黎山上尊挥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顿时将她打晕:“不知羞耻的东西,拖出去,也绑到梵心树上去。”
几名魔尊上前按住了龙无双,掰开他的嘴,将那药丸塞了进去,又捂住了他的口鼻,那药丸就到他肚子里去了,然后,他就像一只狗一般的被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