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萧宝儿笑了,便默默的退开了。
刚才台上那一幕,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震撼。
一个女人,一人单挑数十人,她那浑身的力量,若是在男子身上,如今怕早已经封侯拜相了。
可惜了。
不过这般女子,也就萧宝儿能够镇住了。
搁在谁身边,都是一炸弹啊。
然郡主娘娘辞别了众位夫人,便气呼呼的出了宫,不因别的,只因为那一句:这般水性杨花的女子,谁家娶了都闹心啊。
回去的时候都不等着夭夭了。
萧宝儿领着夭夭出了宫门,正好瞧见郡主娘娘的马车飞驰而去。
萧宝儿知晓母亲会生气的。
他安慰她道:“最近不要去招惹母亲。”
“是。”
正要走,然瞧见盛公公出来了,拦着萧宝儿和夭夭道:“世子爷,你们先别走,快随我进宫一趟。”
“盛公公,可是出了什么事?”
“魏统领他受了重伤,宫中御医都说无能为力,皇上特地让奴才亲自来请夫人过去。”
不用去看,夭夭便道:“盛公公回去吧,我不善此道。”
盛公公有些为难,如今皇后在宫里面闹腾着一直让皇上做主呢。
“盛公公,不是我不去,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这......”他看向萧宝儿,萧宝儿听她说不能便想着她可能只会解毒的,但是若是不去,皇上会很为难,故而他看向夭夭道,“咱们去一趟,随便说一句就是。”
夭夭在一次入宫,魏戊戌此刻正躺在内殿,直挺挺的,嘴角还浸出不少的血迹,人虚弱的脸哼唧都不能了。
夭夭装模做样的把了把脉,最终道:“内脏受损,医药不能解救,准备后事吧。”
皇后看着夭夭便一阵气道:“沈家夭夭,刚才苏大好中毒你便心急如焚上前解救,不惜上台对阵西夏武士,为何魏统领被打成重伤的时候你不理会?”
萧宝儿皱眉,这是将魏戊戌的死推到夭夭头上了。
“皇后此话微臣有些不解,还望您说清楚些,您是在责怪我们吗?”
皇后对上萧宝儿范冷的眸子,萧宝儿如今掌握着皇城司,她怎么能责备?
她微微道:“本宫只是不懂,世子夫人这般厚此薄彼,是否是对本宫有意见?还是对我们魏家有意见?”
萧宝儿道:“其实我也很好奇,太医院有这么多御医您不责怪,怎么非要为难我们长远候府?难不成是因为太医院院正是你魏家?”
“萧宝儿,你放肆。”
“臣只是疑惑罢了,正如皇后娘娘您疑惑后问出来一般。”
“你......”好一个萧宝儿,好一个长远候府,总有一日,本宫便将你们一网打尽。
哼,今日我便饶了你。
“世子爷,本宫问的是沈家夭夭,不是你。”
世子爷看向夭夭道:“夫人,尽管说便是,本世子自然会站在你身后。”
夭夭认真的看了一眼萧宝儿,随后回禀道:“我擅长解毒,不擅长治内伤。”这回答还算中规中矩,皇后听了也没法子,毕竟人家不擅长呢。
皇后听到这话,只觉得是借口,气的脸色发青。
她回眸看向皇上道:“请皇上为我们魏家做主啊。”
然此刻铺国公领着苏大好进来,与皇上皇后请了安,随后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夭夭,收回目光便道;“听说魏统领不行了,臣特地来看看。”
皇上道:“太医说魏统领怕是只能熬日子了。”
“那...不知这统领之职位,皇上可有人选?”
皇后:“......”
皇上:沉思中,恍惚真的在思考这个事。
魏国公与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也不管魏戊戌的死活了,她要为家里争取这个统领之职啊。
她也不悲伤了。
“皇上,魏戊戌还有个儿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
魏戊戌的儿子魏轩礼?
好像因为拦截夭夭被王铁锤扔进军营了,那小子好事不敢,强抢民女的事情倒是没少干。
比他爹更家不靠谱的很。
让他当统领?怕是不几日便被人给撂倒了。
铺国公道:“皇上,臣今日来除了看望魏统领,还有一件事要禀皇上。”
“你说。”
“臣想要推举自家儿子当统领,请皇上准奏。”
皇后一听铺国公的话,凤目圆睁,道:“铺国公,这禁军统领的职位,已经有人了。”
“皇上还曾下旨。”
“......”
皇上不是傻子岂能不知皇后的意思,但是他如今不想。
他看着苏大好,苏大好在擂台上的表现,他很满意,若非是被西夏使臣搞坏,他便赢了。
武功好,人长得好,家世更好,这样的人,是该好好培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