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人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只知道她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剩下痛这一个感受。
还没等她把昨天晚上的事理理明白。
谭佳人的下来,谭佳人才发现撰稿者文笔的老辣。
一篇文章还没有读完,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宛如深沉的夜里突然出现的一道亮眼的白光。那一道铃声乍然响起,差点把没有准备的谭佳人吓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这个时候,谭佳人颇有一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
她走到门边,手刚摸上门把手,又觉得不安全。
她先是透过猫眼往外面看了看,谭佳人只看见了一片白。
那样耀眼的雪白。
谭佳人一时猜不到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样想法把谭佳人自己都吓了一跳。
门铃声又想了起来。
谭佳人提着胆子,哑着嗓子,“谁啊?”
外面没有人回答,除了刺耳的铃声。
难道是有谁在恶作剧?
谭佳人的心里只打鼓,一个人住是挺自由自在的,但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真的害怕好吗?
谭佳人咽了口口水,从储物间里找了个羽毛球拍拿在手里。
手里有物,心里不慌。
谭佳人慢慢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白衣服也在慢慢的靠近,谭佳人猛的咽了一口口水。手心里满是汗水。
“哐。”“啊!”
“谭佳人,你干嘛打人。”
白衣服抬起头来,脸上满是委屈,手抚摸着自己的头顶不断的轻揉着。
谭佳人大张着嘴巴,“你,你,怎么是你?”
白衣服不是别人,正是绯闻的“男主角”柴少安。
“我,我什么我?”柴少安不满的看了谭佳人一眼,眼里的不满又转为恐惧。“喂,把你手里的凶器放下来,你还想再打我一次吗?”
谭佳人“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太紧张了,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把球拍放下,反而是握的更紧了。
“嘿嘿。”谭佳人干笑一声,将球拍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痛死了,赶快给我找找有什么药油可以擦一下。”柴少安边说边越过谭佳人的身边大摇大摆的往谭佳人的房子里走。
看他的模样,他是悠闲返家的大少爷,而谭佳人是女仆。
谭佳人关上门,不满和愤懑仿佛也关上了阀门。
不管怎么说,她动手打人也是她不对。
谭佳人从厨房的抽屉里找出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红花油。
拿着红花油走了几步,谭佳人又想了想,泡了杯茶。
“喝杯茶吧!”谭佳人将杯子放到茶几上,推到柴少安的面前。
“我的药酒呢?”柴少安摸着自己的脑袋问道。
“我家里只有红花油。”谭佳人将手里的红花油递到柴少安的面前。
柴少安接过,倒了一点在手里,慢慢的揉着。
谭佳人咳嗽了一声,“昨天晚上的事”
她想,既然她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柴少安却是记得的,也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酒吧见面的。
如果柴少安能澄清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想到这里,谭佳人期期艾艾的看着柴少安。
“我的清白全部被你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