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据守卫说,是寺内走水。您放心,看火势是烧不到这边来的。”一书答道。
“走水?怎么会突然走水?方才说刺客是怎么回事?”李云柯看着寺内的景象。
宁静的寺庙火光冲天,火舌卷着梅花的清香,肆意的在寺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奔走流窜。
“回公主,是太后那边遇见了刺客,幸被守卫及时发现,太后没有受伤。”一画答道。
是母后,不是皇兄。
难道刺客是为了……
李云柯提起裙摆朝太后所居的房间走去,走到门外便看见太后被侍女搀扶着立在门前,脸上是未褪去的惊慌和愤怒。
“太后,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那刺客跑不远的,不必为了一个刺客气着了自己,您坐下休息会儿,我用术法助您静心。”国师在旁劝道。
太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惊慌道:“哀家的脸还好吗?有出现皱纹吗?快,给哀家拿面镜子。”
“云柯给母后请安。”李云柯上前施礼。
太后见李云柯过来,放下镜子:“你怎么过来了?刺客还没有抓到,你也不怕遇到危险。”
“多谢母后关心,云柯无事。听闻有刺客,我放心不下,来看看您。”
语言落下,皇上和难也一道过来。
“母后,发生了何事?”皇上见太后无恙,询问起刺客的事来。
“回皇上,方才有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忽然闯了起来,还企图刺杀太后,幸而国师在,不然……”春儿恭敬地复述道。
“寺庙守卫森严,刺客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是混在守卫里的?”难也思索道。
此时,寺里一座房间内。
“嗯……怎么了?”卿言被外面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地从梦里醒来。
“头好疼。”未得到答案,酒醉的痛苦袭来,卿言坐在床上在头部轻按起来。
揉了一会儿,卿言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有些昏暗。
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和易辞在后院赏梅花吗?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等等,她怎么没有印象了,她和易辞一起在后院赏梅,然后她好像喝了点酒,再然后呢?
她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卿言晃了晃头,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很多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道是喝醉了易辞把她送回来的?
嗯,她知道自己酒量一般,许是她喝的太醉了,易辞没有办法才将她带了回来。
“以后不能再喝酒了。”卿言喃喃道,起身到桌前想给自己倒杯茶喝。
刚拿起茶杯,门就被人打开了。
“易……嗯?你是何人?”卿言望着眼前一身黑衣的蒙面人,警惕的握紧了腰间的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