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璞,陈浩鹏二人了解此次委托的大致资料,便出发了。
来到国际五星级酒店门前,见得恢弘气势,一派金碧辉煌,门前数排名贵豪车,不时出入的靓丽女郎,一向一丝不苟的陈浩鹏的眼睛不由的都直了。
二人身着朴素,于这酒店的富贵之风实在不合,服务人员不由得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薛璞却不以为意,毕竟富贵加身自然人尽爱重,箪食瓢饮是必鸡嫌狗厌,这是自古的道理。
进得楼上,正在大理石走廊里撞见一个油光满面的秃顶胖子,五短身材大腹便便,便是这次的雇主尚天良了。
这尚天良的吴德药业,做的很大,旗下好些个制药厂。生产的抗癌药,在报纸上,电视上均有销售,可以说是一个人尽皆知大品牌。
而尚天良多少年商海沉浮,凭借和气生财二字通吃四海,除了对于个大概,你大清满打满算才三四百年,和我比文化?”
这个男性的汉语貌似不太好,被薛璞怼的哑口无言,只好瞪着薛璞,可惜眼睛又不大,充满了喜感。
二人的目光死死交锋,目力所至火花四溅,倘若煤气泄漏整个屋子都要爆炸一般。
薛璞是东北人土生土长的汉族,不由得说出老家的汉语方言:“你瞅啥啊?!”
本来以为那人会说:“瞅你咋地?”谁知该男性却是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你你!”
损起人来没边薛璞,仍是不饶:“你你你,你什么你?我眼睛比你大,一米八五个子比你高,身材比你好,长得还比你帅!啧啧啧,你做人不觉得羞愧吗?你不觉得拉胯吗?”
那男性显然是个暴脾气,一时被薛璞损的哑口无言,气的满面通红。
“拉胯?拉胯什么意思的干活。”辫子头道。
薛璞答道:“噗,东北汉语,你们通古斯人听不懂。噗,也对通古斯人在来到中国东北之前,莫说是东北方言,就是汉话也是听不懂的。”
尚天良见状急忙去解围:“二位莫吵,莫吵!和气生财嘛!”
陈浩鹏亦是愤怒说道:“哼!和气?尚老板,我们是绝对不会和鞑子和气的。”
尚天良笑道:“二位莫气,容我介绍这位爷呢是国际友人精通英语,日语中国话说得不是很好,不是什么中国人。
他全名爱新觉罗·褀焘,是我在美坚国请来的刀术高手,他在美坚国刀术大赛上三获第一叻!我特意重金请他一块儿,帮我们一块对付那个千面狐狸!”
薛璞一笑:“哦,国际友人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封建王朝的余孽呢?啧啧啧,刀术高手,能刀劈子弹吗?”薛璞仍是不饶人,摆明了要把这爱新觉罗·褀焘气死。
薛璞言罢,向这爱新觉罗·褀焘左手望去果真持着一把清军制式的牛尾刀,他右手手掌遍布老茧,右臂粗壮,显然是个用刀高手。
不过即便如此,这褀焘也被气的手臂发颤。
突然,薛璞只觉一股杀气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爱新觉罗·褀焘宝刀已然出鞘,唰的一阵刀影闪过
在场众人一并呆愣,肉眼尚未看清刀客的刀锋所向。
只齐刷刷想薛璞望去
早见薛璞一副云淡风轻之色打着瞌睡,而爱新觉罗·褀焘出鞘的宝刀,已赫然夹在薛璞的左手竖起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什么!他既然用手指夹住了快刀!
“听没听说过‘灵犀一指’呀,爱新觉罗太君。”薛璞微微笑道,适才电光火石只见旁人不知,这褀焘刀是虚击,实际上暗下发掌,薛璞的右手与他对了一掌,虽然没让他讨到半分便宜,不过右手现在兀自发麻,心底暗道此人厉害。
暗里虽是平手,但明面上却是薛璞空手接住了兵刃,算是胜过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