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旱魃身上暗暗燃烧的火焰,小狐狸心底害怕起来。
“小狐狸,快走!”薛璞急忙呼喊。
突然四周碗口粗细的藤蔓袭来,死死把她的娇躯卷在里面。
“好痛!!”
小狐狸呻吟惨叫着,只觉得自己的身躯被巨大力量勒死,而且越来越紧。
“啊啊!!咳咳咳,咳咳咳!!”
听得小狐狸的躯干被巨大的藤蔓完全缠死,巨大的力气,把她的小脸涨的通红,五脏六腑,渐渐的被挤压到了一处。
骨骼摩擦之声,逐渐传来。
不好,小狐狸的玉体不停颤抖,只听得一声惨叫,她的嗓子眼里,一股鲜血喷了出来。
剧痛之下,小狐狸的神识开始模糊,指甲挠在黑色的藤蔓上,全是血液。口里依旧念着薛璞的名字。
她的两条玉腿被裹住藤蔓裹住,两只小脚丫绷的死死的,只见藤蔓猛一加力,眼见着藤蔓向内一卷。
小狐狸的白嫩的小脚,垂了下来,她的脑袋也随之向后倾倒,身子软软的垂了向后倾了下去。
薛璞远远瞧去,少女已然被勒的七窍流血了。
小狐狸的身体也随之失禁。
激怒至于,薛璞的重拳死命向藤蔓上砸去,身上满是汗水,拳头上已然皮开肉绽:“小狐狸!混蛋!混蛋!”
而藤蔓却纹丝不动。
只看那旱魃张开血盆大口,用藤蔓拴着小狐狸,把她的身子举的高高的。
不知是要把她吞掉,还是嚼碎。
旱魃的脑袋似个蜥蜴,但是嘴却和螳螂一般,好似个绞肉机。
看着那獠牙无数,且锋利无比的大嘴,薛璞心里越发慌乱。
要知道,许多地方有把童男童女祭祀给山里旱魃的习俗,用此来祈求旱魃宽恕,来令得天空下雨。
而旱魃吃了童男童女之后也会修为大进。
小狐狸再怎么浪,也是个未成年。
谁知逐渐失禁的小狐狸,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使然,竟然她的尿竟然顺着大腿流进了旱魃的嘴里。
“刺啦”一声。
旱魃登时痛苦,竟然比触及了雷法还难受。
那小狐狸的尿,竟然好似硫酸一般,灼烧着旱魃的嘴巴,咽喉。
旱魃开始狰狞抽搐,触手藤蔓也开始乱飞,四下扑腾,显然似极为痛苦。
在王文钰的照下,王泽斌的伤口没那么剧痛了。
觅得时机,突然荡剑出。
薛璞瞬间施展纵地金光,接住了从高空中落下的小狐狸。
一股巨大冲击袭来,在场包括周昀峰的五人,都被气浪裹挟,飞了出去。
只见一个头颅,在空中飞舞。
王泽斌斩下了旱魃头。
很快,旱魃化作一堆灰烬,随着剑气散了。
薛璞搂着重伤的小狐狸,用龙遁护住了她的心脉,轻轻的抱着她,眼睛不由红红。
“傻薛璞,男孩子不该哭的。”小狐狸在怀里悄悄说道。她的小手轻轻伸起去摸薛璞的脸。
被薛璞我在手心。
“傻丫头”
小狐狸轻轻说道:“都说了,千面狐有一千条命,死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薛璞嘴上不说,搂着她的身子,紧了紧,就算有一千条命,我也再不许你受一次伤。
五人惊魂未定,也都算死里逃生,王文钰用她高超的包扎手法,给王泽斌的肩头抹上药。
小狐狸也服下了老王家治疗内伤的药。
她面色平复,枕在薛璞的腿上,平静的睡着,她生的风流妩媚,即便是平静的睡去,眉宇间也总含羞带笑,传情撩人一般。
谁能想到,这不可一世的旱魃居然怕尿呢?
周昀峰捡起了那旱魃掉下的印绶,交给薛璞,薛璞静静的瞧了上面的字,竟赫然用篆书写着:“汉淮南王刘安印”。
想到这里,和刚才的淮南王的热浪,不难想象,淮南王临死之前变成了旱魃,在这方密室当中,令所有将士葬身火海的方法了。
薛璞看着沉睡的小狐狸,通体白皙的皮肤,上面遍布伤痕兀自伤心。
又看她身材骨感,略显枯瘦病弱,心里总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