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许陌隐隐听到有人扶他起来,他悠悠睁开眼睛:“我不会这次真的是死掉了吧?”
“怎么会呢,兄弟,你这是已经四天滴米未进,你不晕才怪呢?”正是邓禹大哥在说话。
许陌这才真的意识到,确实是练功心切,那乾坤诀练了足有三日,这阴阳决又折腾了快一日,确实是身体没有能量支持了。
不过这样一中断,不知道下面还好不好再进阶了。好吧,不管这么多了,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多谢邓大哥关照,我这确实是着急恢复身体,太过急躁了。”许陌道。
“那就先吃饭,人是凡胎之身,没有五谷滋养,那还了得。待你吃得饱饱的,自然就有精力再练你的功了,”邓禹道。
“是,是,我遵命,吃饭!哈哈!”许陌说完,两个都相视一笑。
话说这邓禹家的饭菜也是香甜可口,有那广成泽的鲜鱼、莲藕,还有些自家种下来的农家小菜。
许陌这时一发觉饿,那肚子也不争气的惨叫起来,话不多说,只一会儿的功夫,许陌就把桌上的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又风卷残云的消灭了八碗米饭,这才满足的摸摸肚子,终于是饱了。
吃完饭,许陌也困得坚持不住,到榻上倒去睡了。
这一睡下,再醒来已是次日的半中午了。醒来,也不再怠慢,洗漱完毕,吃了早饭,把自己在练功的位置坐定,再次按着阴阳诀的指引,把身体内的器官都调动起来,开始生长元气。
哎呀呀,这真是奇了!
那昨天一点也无法产生的元气,在今天竟像是从各个器官里面决了堤似的,呼啦啦的都冒出来了。
许陌也不迟疑,仔细地分辨了来,把那元气一丝丝的分清楚火气、寒气依照这阴、阳两个渠道慢慢地汇集在前胸左右。
呵呵了,原来吃饭睡觉也是这个阴阳诀习练的重要保障啊,身体里面没有了五谷的滋养,又没有充足的睡眠,就没有精气神的支持,又哪里来的元气滋生?
看来,要过几天好吃懒做的日子了。
如此这般,又经过三天的习练,更重要的三天的休息和饱餐,许陌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体器官的元气都已经激发出来,充盈地集中在自己的胸腔之内。
它分做两团,一团烈火赤辣,一团又是清寒凛冽,身体上仿佛蕴积了无穷的能量。
这阴阳决,也是成了!
同时,许陌也感到,自己身体的伤也都在不知不觉中痊愈了,他试着练了一遍广成剑法,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剑势所到之处,剑气也随之即到。
许陌知道,这短短的几天,自己的修为要和自己的师兄比也都会不相上下了。
可是想到自己的师兄们,还有自己的师父,那份怅然的心情又一下子涌在心头。
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去完成,可不能辜负了师父临终的嘱托。
想到此处,许陌便也出的门来,找到邓禹,对邓禹说了自己的想法,感谢了邓大哥对自己这十多天来的照料。
“待我事情办妥,还要来寻大哥,我们一道再叙情义!”许陌道。
“好,凡是兄弟要办的事情,大哥必然全力支持。只是你身上的诸多事情,若是不容易办,切切不要难为自己,所谓来日方长。大哥相信,兄弟,日后你定有一番大的作为!”邓禹道。
“大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您救了我一命,又是如此义薄云天,我愿认作您为义兄,日后,我当鞍前马后,来报救命之恩,不知可否?”许陌道。
“兄弟严重,要你报恩,也是不必,来日有缘,当然再见,如今,就依你所言,我邓禹今日与许陌兄弟就在此结为异性兄弟,此后,必肝胆相照,共患难,共前程!”邓禹朗声道。
于是,二人便插香为誓,共拜神灵,自此,结为兄弟。
“义弟,如今时势纷乱,我再在家安顿个时日,就打算去南阳郡去找一位旧友,投奔他的义军,若你到时有空,不妨也去那里,我们再叙兄弟之情!”邓禹道。
“好,大哥,不知道您这位旧友姓甚名谁?”许陌道。
“这位朋友名叫刘秀,他的家族也是南阳大户,你若去了南阳郡,一问必然知道。”邓禹道。
“你说那人叫刘秀?”许陌突然想起,那云翔师兄回到广成宗曾说到的赤伏符的事情,赤伏符里面似乎说的人就叫刘秀,可是那个刘秀应该是当朝的国师,已经为王莽处决了才是。